傅謹言卻不這麼想啊,他作為一個男人,見不得自己的女人為了其他的男人分心的啊,哪怕是自己的兒子,一個乳臭未幹的混小子,也不行。

不過眾人光顧著談傅炎瑞去了,也就沒有人注意到傅謹言的臉色,二來,傅謹言除了麵對秦尤,也是常年凍著一張臉的,就算有人注意到了,也不會想到哪裏去。

於是,某個吃了味的男人當天晚上自然是異樣凶猛,第二天秦尤直接就起不來床了,索性也睡著,反正家裏沒人,想睡到什麼時候睡到什麼時候。

中午午飯前總算是醒了,動了動都覺得下半身還酸著,撐著自己慢慢做起來,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愣是花了好幾分鍾。

也不知道是不是傅炎瑞不在家,傅謹言就沒了顧忌,這幾天每每做這事兒,都凶猛得很,昨天更甚。當然,秦尤也沒往傅謹言吃醋了這上麵想。

秦尤在床上翻了個身,臉還有些紅,昨天……傅謹言可著勁兒,昨天到了興奮的時候,也沒少讓她說些渾話。

比如昨天傅謹言伏在她的身上,嘴裏含著她的耳垂,慢慢地咬著舔著含著,“乖乖,叫哥哥。”

秦尤覺得羞恥,這種叫法,怎麼都有點兒像……亂倫。可是她不叫他就磨著他,淺淺進,大出,不肯給到底。最後秦尤被磨得受不住,聽話地叫了,他還不滿意,又在她耳邊補了一句,最後自然也依著她。

秦尤想著,臉色又有些紅,索性又縮進了被子裏,又躺了一會兒才慢慢地從床上爬起來,下床,洗漱,換衣服,下樓。

張嫂一直給她熱著早餐,一下樓就有熱騰騰地早餐吃,分開這會兒應該吃午餐了的,張嫂想把早餐扯下去,秦尤揮了揮手,讓人不用這麼麻煩了,反正她也想要喝些粥。

蕭羽看著餐廳的人,有些無語,這是一大早就不待見她呀?這麼大個活人坐在這裏,看不見的呀?

別說,秦尤下樓的時候邊發呆邊下樓,一下樓又直奔餐廳,還真沒有注意到沙發上原來還坐著個人。

蕭羽看秦尤真沒注意到自己的樣子,才從沙發上起身,走過去,讓張嫂去忙去了,不用在這裏伺候著。然後在秦尤對麵坐下。

“嗯?你什麼時候來了?”秦尤有些詫異。

走到門口的張嫂聽到這話,回頭應了一句,“五夫人來了半個小時了。”然後才笑眯眯地離開。

蕭羽聽到張嫂的話,有些哀怨地看著秦尤,“我說,你剛剛真的看不見我呀?”

秦尤眨了眨眼睛,“剛剛沒注意,你怎麼這個時間過來了?”

“我準備離家出走一陣子。”蕭羽眨眨眼睛。

“傅慎思做了什麼?”這麼多年,除了那一次孩子沒了,蕭羽也沒和傅慎思鬧過呀,現在一言不合就離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