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你可真是大膽,真是出格。”
中年男人輕輕一扯,就把女人扯到自己的身邊,那女人,身體軟軟,幽香陣陣,可當真看的人心猿意馬。
帝都最大的胭脂柳巷,繁華無比,連那花魁娘子,都比尋常人豔麗幾分。
男人抱著身上的女人,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手遊離在女人的身上,呼吸越發粗重了。
一口含住女人的芬芳,吸取著那好似瓊樓玉液似的甘露。
女子貝齒微開,幽聲慢慢:“冥王爺,你弄疼人家了。”
男人抱著女人親吻的如狼似虎的纏,忘情不已,輕易怎麼舍得停。
手隔著一層輕薄的衣服,似乎要感染女人身上的熱度似的。
舌頭流連忘返的劃過女人的櫻唇。
“小寶貝,再過一會兒,你就會離不開本王的。”
女子臉上氤氳著兩朵彩雲,臉紅紅的,臉色亮亮的,甚是好看:“嗯。”
*
輕輕的手指輕扣桌案的聲音緩緩的響起,中年男人聽到動靜,放開女人呢,有些不滿,但輕輕推開女人:“去後麵等本王。”
少女眸色微紅,連忙慌亂的跑到了內室。
“冥王雅興。”
緩慢走上閣樓的男人青衣如畫,整個人長得雅致至極,無一處不出挑。
連那雙勾人的黑眸,都顯得與眾不同的風流肆意。
手中拿著文人扇,那扇,沒有寫字,隻畫了一池水,幾條墨黑色遊魚。
和男人的氣質,分外的相配。
冥王爺看著渾身氣勢妙不可言的男人,幹咳了一聲,提了提自己的衣服,站起身來:“二皇子,許久未見,近日可還好?”
“不及冥王,老當益壯。”
男人提及老字,讓赫連龍冥眉頭微挑,心尖有些不快,但不過片刻,他就笑出了聲:“在此地見麵,是本王考慮不周了,但是如此方便掩人耳目,二皇子,請!”
男人骨節分明修長的雙手微微一張,放下扇子,他抬眸,看向外麵。
秋高氣爽的季節,天氣冷暖適宜,赫連龍冥打開了窗,窗外高大的柿子樹掛著沉甸甸的果實,那果子,壓彎了枝條。
北冥燁覺得稀奇,多看了幾眼。
“二皇子此番前來,可是為了在幽州之外,本王沒有出手相處對付那位爺?”
赫連龍冥點到即止的話,拉回了北冥燁的注意。
男人隨意落座,明明是雅致的動作,卻讓人感覺到了肆意妄為的氣息。
他輕雋的眉微微蹙起,健壯的手輕輕的搭在桌案上,聲音不急不緩:“我以為,他該死在那裏。可是在幽州,冥王你……並無作為。”
男人的嗓音絲毫不沙啞,反而像是淳淳流水,怎麼聽都舒服。
可是赫連龍冥卻聽出了幾分危險。
猛地蹙眉,本來有些顯老的容顏浮現了幾抹思慮的色彩:“二皇子有所不知,那位爺,被本王那不成器的侄女給救了。”
*
北冥燁笑,那笑,低低沉沉,蘇蘇雅雅,如清風拂麵,那般溫柔。
“如何不知。”
“哦?”赫連龍冥挑眉,將那上好的酒水推至北冥燁麵前:“看來二皇子已經有所了解。龍庭皇兄向來寵著那嫡長女,雲露那孩子又喜歡美男子,大概看上那位爺的容顏傾城被惦記上了。讓二皇子見笑了。”
“見笑?冥王似乎到現在都不知道,你口裏那位隻會玩弄男人的公主,到底有多高杆,玩的多少人團團轉!”
北冥燁語氣淡淡的,那是說著這麼讓人震驚的話,他還是一副喝白開水一般寡淡的語調。
赫連龍冥聽著這話,有些不相信:“二皇子說笑了,雲露她吃喝嫖賭坑門拐騙無惡不作,被皇兄溺愛的簡直不成器!怎麼可能是你嘴裏提到的那樣呢。你一定是看錯了,被那丫頭裝出來的高深嚇著了,她向來隻是會靠著公主之名作惡,高杆?不存在的。”
男人低笑一聲,手指捏著那杯子,晃動了幾分:“不可能是嘛?”
赫連龍冥聽著對方喜怒不定的話,也有些不高興了,有一個小輩而已,就算是合作,又豈能容他這麼囂張。
這麼想著,他連眼神都凶狠了起來:“二皇子,本王答應你的事情已經做了一半,你答應本王的事情呢?”
男人抬眸,那雙漂亮的眼睛漂亮的要命,看的赫連龍冥渾身一震,有些心猿意馬,他不是沒玩過男人,現在這個……
“冥王!”男人的語氣忽然危險了數分。
赫連龍冥喉腔滑動了一下,立刻喝水掩飾尷尬:“二皇子,幽州之事未果,本王一定再尋機會,定然不會讓那位爺有回到古越的機會,你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