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顏被吼了一聲,不敢說話了,看著車窗外漸漸光亮的燈光,心底思緒很亂。
“你難道就沒有要解釋的嗎?”
耳邊傳來蒲青墨憤怒地聲音
溫顏頓時很委屈,明明剛剛是他讓她閉嘴的,現在又讓她解釋?
她真的很想問問,她要怎麼一邊閉嘴一邊解釋?
“是你自己不讓我說話的,而且,在外麵吃飯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你至於那麼生氣嗎?”
溫顏可從來沒有說過,她是蒲青墨的女朋友,或者未婚妻。
憑什麼就不能跟別的男人出去吃飯了?
難道有了孩子的女人就不配追求幸福?
一個緊急刹車,溫顏差點沒被嚇死,還好,她係上了安全帶。
“蒲青墨,你瘋了嗎?你這樣會出人命的知不知道。”
溫顏當即就後悔了,她忘記了蒲青墨有躁狂症,不能被刺激的。
可這對於蒲青墨來說,真的算是一種刺激嗎?
難道,蒲青墨吃醋了?
“下次,不準你出門不跟我備案,懂?”
蒲青墨把車停在路邊,一把牽製住溫顏的臉蛋。
溫顏感覺她的臉蛋都快要被捏碎了。
“蒲青墨,你放開我,變態……”
蒲青墨還是不放手。
溫顏是真的被捏疼了,眼角滲出來一滴眼淚。
蒲青墨一時生氣,沒有注意手勁,再加上躁狂症的作用,下手就更加沒有輕重了。
他連忙放開手。
“怎麼樣?沒事吧?我捏疼你了?”
蒲青墨放開手,又伸過來想幫她揉揉。
溫顏像是見了鬼一樣,連忙躲開了。
“蒲青墨,下次能不能不要這麼暴力。”
溫顏抱怨著,從包裏翻找著什麼東西。
原本蒲青墨還怒不可遏,但被溫顏的眼淚澆下去了一部分。
現在看她在翻東西,以為她是要給蔣楓打電話。
但轉念一想,蔣楓有那麼大的魅力嗎?值得讓溫顏當著他的麵給他打電話?
這不可能。
果然,溫顏從包裏掏出來了一瓶藥。
自從知道蒲青墨有躁狂症之後,這種藥她就隨時帶在身上。
她知道,躁狂症是很痛苦的,一旦開始發病,急需藥物來醫治。
自從她知道這是病不是性格問題之後,心裏著實放心多了,至少這可能還是可以治好的吧?
可是今天,她是看出來了,這壓根不是病,而是蒲青墨,從頭到尾,就是這麼一個變態的男人。
他所認為的東西,不管是東西還是女人,隻要他想要,就必須掌握在手裏,從小打大,就沒有他蒲青墨得不到的東西。
但是。
溫顏知道,自己會是這個意外,至少現在,她是的。
蒲青墨吞了藥下去之後,稍稍冷靜了一會。
每每看到溫顏,他就會湧起一股不受控製的征服欲,這是其他女人所沒有的。
可是得到溫顏在身邊之後,他從來沒有覺得膩。
不管是溫顏為他洗手作羹湯,還是幫他收拾家裏,喂他吃藥這些日常瑣事,他都覺得很滿足,很幸福,似乎,有那麼一種想要一直這麼下去的感覺。
這種感覺,在其他女人那裏也是從未有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