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話呢,在看什麼?”
溫顏著急了,推了推蒲青墨。
“我想下車。”
“還有五分鍾,就到別墅了,再忍忍。”
蒲青墨以為她想上廁所,就是那種單純的上廁所。
溫顏想著差點氣笑了。
忍?這個要怎麼忍啊?
溫顏感受到身體的泛濫,就要愁死了。
每次來這個的時候剛開始都是最厲害的。
要是染上了座椅的話……
“蒲青墨,我現在就要下車。”
“四分鍾。”
蒲青墨說著,甚至還閉上了眼睛。
溫顏隻好拍了拍車窗。
她看了看周圍,現在已經到了居住區了。
確實沒有可以下車的地方。
隻好等等吧。
她低頭看了看,她今天穿的可是白裙子啊。
這要是下車之後,不得直接炸鍋了。
終於,車子終於停了。
蒲青墨看著溫顏遲遲不肯下車,而且非常幽怨地看著他,似乎很恨他。
“女人,你不會是來了大姨媽吧?才想要下車?”
本來蒲青墨隻是半開玩笑的,可看溫顏的臉色,意識到了不對勁。
他一把抱起溫顏,伸手碰了碰,手上一片濕潤。
“你怎麼不早說?”
蒲青墨問道。
溫顏拍了拍蒲青墨的肩膀。
“是你不讓我下車的,所以全部都怪你。”
蒲青墨抱起溫顏,隻好脫下自己的西裝,裹在溫顏的腰間。
“現在別人看不到了,你別緊張。”
溫顏不是怕別人看見,畢竟他的別墅門前隻有保鏢,那些保鏢壓根目視前方,一動不動。
她隻是太痛了,痛的沒法放鬆。
“怎麼流了這麼多?”
蒲青墨擔心地問著,連忙把溫顏抱進去放在床上。
一邊讓保姆趕緊煮紅糖水。
還有一些對女性經期有好處的東西。
蒲青墨把自己的衣服拿下來。
溫顏一把拉住他的手。
“放心,我可不會看的,古人都說了,這可是汙穢,不吉利的東西。”
蒲青墨冷冷地說著,拿走了自己的衣服。
“蒲青墨,你什麼意思?我怎麼就汙穢了,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好不好?”
溫顏氣得朝他扔枕頭。
蒲青墨拿出了買的豪華衛生巾,撕開了一個,頓了頓。
“你現在這麼疼,還能向我扔枕頭嗎?那說明你還有力氣換這個,你自己換吧。”
溫顏欲哭無淚,他的意思是,如果她不能換,他就親自幫她?
溫顏隻好強撐著,拿著東西去了廁所。
真的好疼。
那種感覺像是拿著一把錘頭往小肚子的地方一下下的敲擊,讓人整個人的力氣都集中在小腹。
而且那個地方非常的涼。
自從生了溫希之後,她就有一點不準了。
好不容易從廁所出來,保姆的紅糖水終於端來了。
而且還有一些滋補的東西,還有幾塊棗糕。
蒲青墨把紅糖水端了起來,拿著勺子吹了吹,送到溫顏的嘴邊。
他看著溫顏額頭上的汗珠,覺得她現在一定很難受。
都顧不上自己霸總的人設了。
“你在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