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也沉默了下來,他也不想老黑出事,可想到老黑的年紀跟傷勢,他就樂觀不起來。
“好了,我們先找個地方藏起來,烘幹衣服,恢複體力,再做打算吧。”老鼠恢複了過來,看了看四周說道。
我也點了點頭,老黑說不定是被衝到更下遊了,我們現在個個都是重傷,自顧不暇,根本沒有能力去找老黑。
而且,追兵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要追上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療傷,而不是找人。
“你跟刀疤一起,我背著這個小子,先去找地方。”老鼠看了看眼鏡兒的傷勢,骨頭斷了幾根,根本不能走路,隻能他來背著。
我跟刀疤雖然傷得也挺重,但互相扶著,勉強能繼續行動。
老鼠知道,我們現在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蟻,誰也別想獨善其身。
誰被抓到了,其他人也都跑不遠。
我們幾個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進入河邊的山林裏,向裏麵走了幾百米才停了下來。現在距離我們逃出來,已經過了一天一夜,我們都還沒有吃過一點東西。加上在河裏掙紮漂流了這麼長時間,全身幾乎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不得不停了下來休息。
“小子,我去找點吃的,你們找點幹樹枝當柴火,先把衣服給烤開。等會兒天黑了一冷,如果發高燒了就麻煩了。”老鼠應該曾經在這種環境下生存過,對於我們即將遇到的情況非常了解。
“好!”我按照老鼠的吩咐,收集著身邊的幹樹枝,刀疤也收集了起來。
而眼鏡兒嚐試著動了動,可又放棄了,他現在實在動不了。
我和刀疤收集了不少的幹樹枝,堆在一起想要生火,可手頭沒有一點工具。
“刀疤,你有沒有辦法?”我看著刀疤,我從來沒有經曆過這種情況,一點辦法都沒有。
“鑽木取火!你一個高中生,怎麼連這個都不知道。”刀疤像看白癡一樣看著我,他雖然沒有經曆過這種環境,但是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比我要穩重很多。
“我以為這些都是書上寫的,可鑽木取火你會嗎?我隻是看書上寫過,可一點都不會。”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我,我也不會!”刀疤被我一問,也是老臉一紅,他也隻是說說,平常都是在城市裏活動,哪裏像現在一樣,連生活的工具都沒有。
我一聽刀疤也不會,也是滿臉黑線,老鼠出去找吃的了,河邊的溫度本來就低,我們又濕著衣服,現在天氣漸漸黑了下來,我們三個人都開始瑟瑟發抖。
“算了,我來試試吧!你去找點幹樹葉。”我感覺冷的不行,就想自己試試。我一邊找著合適的樹枝,一邊按照自己的記憶讓刀疤去找幹樹葉。
刀疤鑽進樹林,抓了幾把幹樹葉,就走回來,而我也找到了差不多的樹枝,就開始嚐試,也不知道行不行。
我在一塊大樹枝的表麵上放好幹樹葉,又拿起來一小個樹枝,朝著幹樹葉鑽了起來。
我忍著身上的疼痛,用力搓著手裏的樹枝,每次都快把樹葉鑽著了,可它就是沒有火星,又試了幾次都不行。
刀疤也試了幾次,也沒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