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回扒看著發現一桌玩的是撲克牌,一桌玩的是牌九一樣的東西,我是都沒有玩過的。
老鼠拉著我就往撲克牌那張桌子上鑽,我們倆身上的錢也沒有多少,兩個人加起來也就是千百塊錢的,還是他弟弟給的。
“來,給我來一把。”老鼠一副自來熟的樣子,搶了一個位置,讓我站在他身後,看他的表演。
“哎呦,來新人了!夥計,眼生啊!規矩熟嗎?”這張堵桌的莊家,是一個長著一個小胡子的男人,見到老鼠不是這裏的常客,有些疑問道。
“哥們兒,我剛從外地過來在這裏玩兩手,不就是炸金花兒嗎?一張紅票子一注。”老鼠有些不屑,這都自己當年玩膩的。
“一張?夥計,你鄉下來的吧!一張那是五年前了,現在是十張起。”小胡子男人聽老鼠這麼一說,嗤笑了一聲,覺得自己遇到土包子了。
四周的人,也都看著老鼠嘲笑了起來。
“我還以為,來了個高手呢?沒想到來了兩個土包子。”
“是啊!剛進城沒多久啊!什麼都不知道。”
“來,我來跟他們配個場,來一局”
老鼠看著眾人得樣子,微微一笑,也不生氣,從他兜裏拿出來了一遝紅票子,扔在了桌子上,有十張左右。
“哈哈,還真是土包子,是不是就帶了十張啊!哈哈。”小胡子男人一看老鼠就拿了1000塊錢,頓時笑了起來,眼裏的眼神更加鄙夷了。
“對啊!我就帶了十張,玩一把,輸了,我就走人。”老鼠易容成的黃臉男子,一臉老實,看著確實像一個土包子。
“好!那輸了,可不要說我們欺負人!還有誰,五個人,開場了!”小胡子男人,看著老鼠的表現覺得可以宰他一頓,就算沒有錢,那人也可以留下來點什麼。
四周的幾個人,又出來了三個人坐在了座位上,拿出來一把紅票子要參加賭局。
小胡子男人手法嫻熟,蹭蹭蹭的發著牌,一個人三張。我雖然沒有賭過,但是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炸金花兒,我還是聽過的,在北方又叫拖拉機,一人三張牌,三張一樣的是炸彈,也最大。然後就是同花順,對子什麼的。
我知道老鼠既然敢坐在這裏,就有他自己贏的方法,隻是我覺得這種東西,全憑運氣,想搞鬼,還是很難得。
老鼠打開自己的三張牌,掃了一眼兒,我在後麵,都沒看清,他就按了下去,自己也不在動了。
“好了,兄弟,我看你,也沒錢加碼了,咱們就直接開,你看著怎麼樣。”小胡子男人,有恃無恐,他玩炸金花兒,這麼多年,還真沒有怎麼輸過,而且今天上麵做的,還有他的人。他主要不在意錢,而是在意老鼠這個人,想讓老鼠幫助做點事情。
老鼠點了點頭,一臉輕鬆,有肯定贏錢的把握。
這裏沒有正規賭場的規矩,幾個人對視了一眼,同時打開了自己手裏的三張牌。
我心裏也是一揪,看著桌子上幾個人的牌麵。
老鼠的隻是一個對子,可其他人的連對子都不是,包括小胡子男人的。
“哎呦?運氣還不錯,這也能贏。再來一把。”小胡子男人沒有因為老鼠贏了生氣,反而似笑非笑的看著老鼠,好像有什麼沒有一樣。
“行啊,來啊!”老鼠不以為意,一臉贏了的興奮。
小胡子男人,又開始發牌了。結果老鼠又贏了,牌還是不大,不過其他人的更小。
我覺得這個事情有些不對勁了,好像對方故意給老鼠送錢一樣。
果然接下來的幾把,老鼠每次的牌不大,但是都贏了,身前的錢也堆了一堆,老鼠整個人也興奮了起來,臉都紅了,大叫著要繼續再來。
這時候我察覺出來了,這明顯是給老鼠做的一個局,就是不知道圖他身上什麼,如果所料不錯,老鼠接下來就該輸了。
我有點擔心老鼠,想要提醒他,但是又一想,老鼠不應該是這種控製不住自己的人啊,所以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
“這位兄弟,我真是服了!好久沒見過,你這麼好的運氣了。”小胡子男人,眼珠子一轉一轉,拍著老鼠的馬屁。
四周的人也起著哄,讓老鼠臉紅脖子粗的,大叫著要通殺四方。
這時候小胡子男人,與在場的幾人對視了幾眼,他們這次要收網了,把老鼠捧的高高的,也要摔的慘慘的,就繼續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