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回到鬼火酒吧後,心情也開始變得舒暢。接下來就該風風光光的迎接老鼠歸來。
“等咱們明天去接老鼠的時候一定要在四巷打出氣勢,要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在四張巷,咱隻剩最後一個酒吧沒有收複了,所以我們必須要在這一片形成一種威嚴。”我把玩著酒杯說道。
眼鏡,桑古等人在四邊坐著,也是隨聲附和。
“那咱們明天分兩撥人,一波收複紅古,另一撥就去接老鼠。”眼鏡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
“不行,咱們的目的是穩住自己在四巷的根據地。我們要有威嚴,這樣他們才會害怕我們服從我們,所以我決定,明天單獨去會會他們。”
“這可不行,太危險了!他們一定早有準備,你如果現在去的話,肯定是有去無回,我不同意!”桑古跳起來拍著桌子說。
“他娘的,咱們打其他三個酒吧的時候哪次不是有生無死?你桑古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慫了?沒有人心,根本穩定不了江山,我們必須這樣鋌而走險,大不了老子死了,你們替我報仇,端了他們紅穀酒吧。”
看我這樣說道,他們就沒有人敢駁回我了。
因為事先和魏先生打過招呼,一切進展的異常順利。各種交接證件辦理的也是特別的快,在當天下午就可以把老鼠迎接過來。
好家夥,等老鼠出來的時候兩邊炮聲連連,每個手下都彎下身恭恭敬敬的喊鼠哥,清一色的黑色西服加墨鏡,酷極了。
“好小子,阿傑呢?”鼠哥拍了拍眼鏡的肩膀。
“他去紅穀酒吧,單刀赴會去了。”眼鏡無奈的說道。
老鼠心裏當然明白這就是他們演了一出戲,這裏麵一定有紅穀那邊的奸細,為的就是讓他們老大知道他們已經不可以與我們抗衡了。所以老鼠也就順勢的擺擺手說罷了罷了,大家辛苦了!
“老大,不好了他們把老鼠保出來了,而且聲勢特別浩大,警察都沒有任何辦法。”手下在紅穀酒吧主人李紅麵前說道。
“他媽的,這是給老子下馬威嗎?他娘的,他要敢自己一個人來,我一定要剁了他!”說罷,直接把杯子摔到了地下。
我四處打量了一下紅穀酒吧的周圍,畢竟自己不是關公,心裏肯定是很怕,如果真有一個意外,還可以先找一下求生路線,畢竟人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心裏想著便推開了紅穀酒吧的門走了進去。
李紅心下一驚,這不正是自己日日夜夜想千刀萬剮的那個宋子傑嗎?他怎麼是一個人來的?是不是帶了很多手下埋伏在外麵?
李紅開始不安起來。但是畢竟自己是老大,也是一方梟雄,什麼場麵沒有見過。立馬穩住了自己的情緒。
“不請我喝一杯?”我上來坐在酒吧的前桌上。
“呦,這不是阿傑嗎?來來來,倒酒。”他向身邊的手下使了使眼色,手下明白了他的意思,把手中的蝴蝶刀別在身後,滿臉橫肉的向我遞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