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憑借他高超的易容術,把我們倆換了臉。現在隻要不仔細看我們倆,我們倆基本就毫無破綻。一切準備妥當後,我們準備出發,前往公墓了。
為了防止暴露身份,我們不敢開自己的車,隻好另租了一輛麵包車。由老鼠開著車,我坐在副駕駛,我們一路朝著萬安山公墓開去。
通過車上的導航,我們一路暢行無阻的來到了萬安山公墓處。現在由於不是清明節等節日,所以在公墓的人並不多。隻有那零零散散的人前來祭拜自己的親人,或者,是死去的兄弟。
我根據之前飛鴻交代我的線索,一路尋找,終於找到了這個不起眼的墳墓處。顯然這個墓是被動過手腳,上麵還有撬過的痕跡。
但是令我不解的是,我竟然發現墳墓前竟然還有供品在供著。這處不該是一座荒墳嗎,可是看著祭品的樣子,應該是前不久有人來祭拜,難道這個神秘組織的人這麼好心,還會來祭拜?
我好奇不已,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難道是那個讓我道歉的人嗎?
根據我的判斷和對飛鴻的了解,他不應該是把線索留到了墳墓裏麵。所以線索應該是在墓碑上或者附近。
我仔細的看了看墓碑,發現並沒有什麼線索,這一處墓碑記錄著一個叫張生的人,上麵寫著,他生於公元1942年,猝於公元2003年。
也就是說這個人死了有十多年了,而這個線索不可能有這麼久,所以,即使是撬開這個墓,也一定沒有什麼發現,玄機肯定是在這個碑上。
“張生,這個人我聽過,我大哥提醒道,他們倆之前好像非常的要好,不過好像是什麼事而鬧掰了,終生不見。”老鼠大吃一驚的說道。
“那這麼說飛鴻想讓我道歉的人有可能是他,可是他已經十多年就死了,飛鴻按道理說不應該不知道呀,這是怎麼回事?”我疑惑不解,難道是我猜錯了?他想要道歉的人並不是張生?
根據這個墓上麵的貢品,說不定是另有其人。也有可能是他們三個聯係緊密,曾經是好兄弟,也說不定。
我問老鼠,“你之前有聽過飛鴻提起別的人嗎?除了張生之外,按照我的推測,他們應該是三個人一起結伴同行。”
“沒有,我大哥之前向來喜歡獨來獨往,從不與人打交道,除了對這個張生一直念念不忘之外。”
2000零幾年的時候,飛鴻還沒有落網。而且我看到這個墓碑的痕跡並不像是很久以前的墓碑,難道是說這個墓碑是飛鴻自己所刻,用來提醒別人?如果這樣的話,那他肯定知道自己到時候會被抓住。那這又是為什麼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繼續研究著碑文上的文字。
這個上麵記載的碑文顯示張生曾經飛鴻的師兄,而且他一生無兒無女,孤苦一人。根據飛鴻所述,這個墓碑,也不可能是他自己留下的線索。
因為那個時候他已經與他的師兄恩斷義絕了,再者說,這個墓這麼嶄新,絕對不是十幾年前的,所以隻能是張生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