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這是做什麼?咱們剛喝完酒,你這。”刀疤慌張的神情望著我,他生怕我那鋒利的瓷塊就這樣紮進老黑頭的脖子間。
“你要去找他,我倒是知道,隻是你還沒那個能力。”老黑頭意味深長的說著,並伸出的兩根手指,輕輕的將我手上的瓷塊慢慢推開。
“那就煩請你帶路了。”我的語氣極為冷淡,這一會兒大家夥的神情也變得暗淡下來,所有人都沒有料想我會做到這一步。
老黑頭混跡江湖這麼多年,要說他沒有一點本事去真正找到那人,我還真有些不相信。
一路上老黑頭給我介紹著,原來那最後的人竟然是一個地下勢力的教父。
這讓我想起了當初慘死的兄弟,罪魁禍首,就是那個叫做教父的人!隻是不知道這個教父與當初的那個教父相比,又如何?
“教父又怎麼樣?”我眼中目光冷漠,如果這個教父都沒辦法解決,那我還怎麼給兄弟們報仇?
暮色沉沉,如同漆水一般刷了下來,老黑頭和刀疤在前麵開著吉普,我隻身一個人坐在後椅上。
車子驅使到了幾處軍用帳篷處停了下來,帳篷處還有這幾個煙餅此時正燃燒著,各自的傭兵拿著黑漆先進槍械,站著跟棵鬆樹似的。
車不能再往前開了,再開的話就要變成馬蜂窩了,刀疤臉阻攔著老黑頭,老黑頭,這時也猛然的踩下了刹車。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也隻能送你到這裏麵,我找人打點了…”
老黑頭話音剛落,直接走下了車子拿著一大把現金壓在了旁邊那守衛傭兵的粗黑手掌上。
傭兵這時低著頭,走進了那帳篷營裏麵去,一飲茶的功夫,幾個傭兵帶著鐵金色的光輝走了出來。
並把我押進了那帳篷之中,白色的帳篷裏麵燈光暗淡,一個穿著吊帶褲的男子坐在椅子上麵背對著我。
那男人見著我來了,從椅子上站起身,白色的襯衣兩根吊帶褲上的帶子,像是兩條暗黑的螣蛇附在上麵。
一雙黑的鋥亮的馬靴套在了腳上,黝黑的皮膚下巴處留著一茬白胡子,一副老成幹練的模樣。
“你找我!”那男子用雙手搭在著自己吊帶褲上的兩條吊帶,大拇指鉤起吊帶,繃的一聲脆響。
“是不是隻要你在我的拳頭下倒下,你就願意應承我一個諾言。”
“對,但這個人不會是你,隻要有人可以把我打倒,我樂意。”中年男子的唇角處,掠過一絲輕笑。
帳篷外遽然闖進好幾個拿著槍械,身著迷彩服的傭兵,幾把槍杆子,那槍頭正指著我,將我團團的圍了起來。
我用著餘光環視著周圍這些傭兵的肌肉健碩,每一個人都在抖擻著精神。
“你們先出去。”中年男子揮了揮手,旁邊的傭兵全部站齊了牌退了出去,這個所謂的教父,還真有幾分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