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天,我們就已經把一切都準備好了。
法庭也開了傳票下來讓曲陽前去。而我們作為陪同,也是可以和她一塊兒出入的,我也為她找了一個比較有名的律師。
一切都整裝待發,她也穿了一件比較隨身的衣服,看起來也是非常的輕鬆,我們對這一次是勢在必得。
這個我請來的律師叫單順,他也是處理遺產或者這種轉移財產的專業律師。我把她的大致情況也就告訴了這個人。
現在已經到了我們同律師的約定時間了,看到一個長相斯文的中年男子朝我走過來。“看來這個人就是單律師了。”
看到他過來,我向他打了一聲招呼,“你好單律師,我就是委托你的人。”
他慢慢的到我們這裏走了過來,伸出了右手同我握手。“你好,我是單順,就是你拜托的律師。”
“嗯,單律師,咱們去咖啡館坐著,邊坐邊聊。”
就這樣,我們來到了一家環境僻靜的咖啡館,坐了下來。
“來一杯卡布奇諾,不加糖。”
“嗯,那給我來一杯冰咖啡吧,謝謝!”
“你所拜托我的案件我也都看過一遍了,不過大致上還是有一些細節需要我們去處理。”
“嗯,這些我都知道,所以才來拜托律師你呢。”
“嗯,好,那麼這些證據你們都收集好了嗎?昨天我看到你發到我電腦上的文件,我也瀏覽了一遍,雖然有這些證據,但是還是有一些問題。”
“他們原來的公司是股份製公司,而我看到你委托我的是別人強行的霸占了他的財產。
但是如果沒有其他的股東同意的話,這個人是不可能有這樣的資格的。這一點你能向我解釋一下嗎?”
這個時候,曲陽竟然突然間站了起來。“那是因為這個老k在之前就已經收買了我們這邊所有人,我爸媽還一直蒙在鼓裏麵,這五年來我也調查了。
到最後他死的時候,由於我未滿18周歲,並且根本都不知道我的生死。而他們幾個卻是一致的口徑說他是因為家中失火才喪生的。所以這筆錢才看似被凍結了,實際上一直歸為老k所有。”
“這位是?”
“哦,不好意思,單律師,我忘了向你介紹了,她就是當年失火事故失主的女兒,她叫曲陽。”
等我介紹完畢,他們倆也站起來,互相握了個手。
“好了言歸正傳,那麼這些能夠證明嗎?”
“嗯,隻要有她女兒的這一層關係,做其他的事都非常的好辦。”
聽到他說到這兒,我們兩個終於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看來這場官司總算是有希望打贏了。
“不過有一件事到要為難你們兩位,雖然你是她的女兒,但是並沒有什麼證據來證明你是他的女兒。
所以我們需要更加確定的證據,不過逝者已逝,這件事你們倆就看著辦吧。”
什麼?我聽到他這句話是話裏有話呀。
難道他的意思是讓進行DNA鑒定。可是他的父母早在五年前就已經過世,現在從什麼地方能夠進行DNA驗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