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我們搞定了這個最棘手的問題。
“走吧,我們回去吧,坐等明天開庭。”
“臨走的時候我再奉勸你一句,人在做天在看,你別以為你做的事就沒有人知道了。
告訴你,你要受到自己的良心的拷問。”說完我就帶著曲陽一塊離開了這裏。
在我離開之前,回頭看了一眼,發現他正在低著頭沉思,也不知道自己是真的醒悟了沒有。
在回去的路上,我也給單律師打了個電話,告訴了他這樣的情況讓他安心。
......
第二天一早,法院的傳票已經下來了,我們都要前去,還是我帶著曲陽一塊。
“東西都帶齊了吧,別緊張,這次我們會勝利的。”
她看了我的眼神,堅定的點了點頭。
一路上我們直奔法院。
等到了法院發現單律師早就在門口等著我們了,我們幾個簡單的打了個招呼,也就一同前去了。
隔了沒多久,我們的這個案子也便開庭了。
和電視上演的一樣,一個戴著白色的卷發的看起來就非常威嚴的男子出現了。
看來這個人就是法官吧,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活著的法官。
這個時候,他敲了一下小木槌。“好,請雙方的當事人和委托律師就坐,我們現在開庭。”
我坐在下麵的長椅上,也就是說現在這場官司我是幫助不到任何地方的。隻能通過看的形式,為他們默默的加油了。
我掃了一眼被告人的座位,並沒有人入座。
“好現在請委托律師陳述自己的民事訴訟。”
聽到法官這樣說,我們的單律師很嫻熟的就開始了自己所寫的民事訴訟狀。
看來這個眼鏡給我找的律師還真是靠譜,聽到他講得頭頭是道,雖然我聽不太懂,但是還是感覺非常屌的樣子。
“好,那現在進行第二項。向法院立案庭提交訴訟狀和證據。”法官又敲了一下木槌。
接下來單律師就不緊不慢的把我們所收集的證據和材料遞交給了法官。
這下麵就有專業的人士來分析這個政治和資料。他們調查所顯示,這些證據都是真實的,有效的。
“那麼請問對方律師,你如何來證明自己所說的都是真實的,你說這個人是當年被害者的女兒,有什麼證據?”
雖然對方的當事人已亡,但是還是有委托律師的。
“對方律師你好,現在我就給你們呈上證據。”
這個時候,曲陽站了起來。“這是我昨天在醫院所導的DNA報告,上麵顯示我們有,90%以上的相似率,也就證明我們是父女倆。”
然後他就把這些呈上給法官來看了。
法官看了看,點了點頭。
“根據我們的調查結果和對方的律師所提供的證據來看,他說的大致是沒有任何的問題的。
所以請問被告方的辯護律師,你還有什麼問題要問的嗎?”
“有,所謂官司就是要人證,物證都在現在,我們隻是看到了物證。
那麼如何證明當年的事件就是按照你所說的真實的,並不是一場意外,而是謀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