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速的把輔導員說的這些話在大腦裏麵過了一遍,要說自己在東升大學,也沒有什麼得罪的人呀,要真的說得罪了誰的話,那也就是龍三了。
“輔導員,要我說,那肯定就是龍三那家夥了,也隻有他會幹得出這種事兒。”
輔導員聽到這話時,就像是晴天霹靂一樣,因為在他的心目當中,那龍三再怎麼壞,也不至於做到綁架人這種境界。
輔導員的臉色還是極為的不相信,他甚至在開始為龍三辯護,“不是吧,龍三不會像你說的這麼壞呀,我看,要不咱們這事兒就算了吧,反正我現在也好端端的。”
我剛想說這讓壞人得逞一次,他下一次肯定還這樣做,可是輔導員根本就不聽勸,直接推開了房門,就離開了公寓了,哎呀,我的天哪,輔導員真的是天真無邪。
可是我在打擂台賽的時候,我清楚的聽到了,另外一個高校那男子,對我說,好像有人花了大價錢,買我輸,至於他說的那個東家,又是誰呢?我把自己的心思,跟著曲陽說了一遍。
曲陽也想了好半天,“這個高校聯盟打擂台賽,都是校院級組織的,又怎麼可能會有什麼東西存在?這打贏打輸都是為校爭光呀。”
“不對,我急忙的打斷了曲陽曲陽的說話,並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自己太心急了,就這樣抓住她手腕,他也沒快速的推開我。”
反而是嬌羞的低下了頭,我慌張的說道,“我們去體育館的擂台辦公室,這時候的赫天平肯定在那裏。”
說完,我就拽著曲陽一路小跑著,曲陽的臉上充滿了疑惑了,跑著跑著就停了下來,我看著她逐漸緩慢的步伐,也站住了。
“幹什麼去呀?”曲陽皺著眉心,抬起頭微揚的看著我。“我們現在去找郝天平。”“找他幹什麼呀,我不想去。”
“你忘了嗎?他可是在比賽期間的時候,他說出的規則,隻要在比賽期間就不可以賄賂裁判。”
“對啊,沒什麼問題啊。”曲陽點了點頭,一臉認真的回答道。我對於曲陽這麼認真,可愛卻又有一些胸大無腦的反應,著實有點哭笑不得。
我努力的解釋道,“他自己定的規則說了,比賽期間不能賄賂裁判,而且那赫天平又是裁判,如果說這一場友誼賽是一個賭局的話。
你想想,肯定有不少的東家,要來賄賂赫天平,那龍三之所以,要綁架輔導員,還不就是為了讓我輸,這樣一來的話,我打輸了擂台賽。
那赫天平賺一筆,那龍三自然也是有益處,你說對不對?我用著期盼的目光看著曲陽,曲陽反應了好一會兒,像是恍然大悟。
“哦,對對,我明白了。”曲陽裂開嘴嘻嘻的笑著,那種笑容,宛如春天裏麵的花朵一般燦爛的開在了我的心頭。
我真想這個時候一把抱住曲陽,身體裏有一種酥麻的電流感,一直在刺激著我,腦海裏開始浮現曲陽,我牽著她的手,走在夕陽的操場上,有說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