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俠,大俠饒命啊。”身下的郝天平苦求著我。
“饒過你,也不是不可以,問你啊,我那個擂台賽我是打贏還是打輸了?”
郝天平沉默了良久,都不敢接話,那綠豆般的小眼睛一直在轉悠著不停。
我氣憤地直接將刀子狠狠的插到他耳旁的那一塊寬闊的瓷磚縫隙裏麵。飛濺出來的沙礫撞擊上他那黝黑的臉龐,落下了幾個小紅印子,快速的在他的臉上散開。
“怎麼不說話嗎?”我麵帶著微笑詢問著郝天平,那郝天平也是個軟包子,看見我來真的了,就如實的說了。
“大俠呀,我也不知道是你呀,我要是知道你有這本事,我就算你給我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讓你輸啊。”
這郝天平,明明是我把那個家夥先打倒在擂台上的,反倒成了我輸了,擂台賽上,打黑拳的人可真不少,真的是太邪惡了。
“你放心,我不會殺你的。如果我殺了你的話,我自己都得坐牢的。”正當我說出這句話時,那個郝天平趴在地麵上,重重地呼了一口氣,像是如釋重負一般。
“不過…要是不讓你長一點記性的話,你恐怕很快的就會忘記我,不如我現在就在你身上割下你的耳朵或者其他的器官,你覺得怎麼樣?”
郝天平急忙的掙脫開了曲陽的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腦袋,趴在地上,那冷汗從他的額頭處冒了出來。
幾個男子這時也試圖向我這邊靠近,我厲聲的嗬斥著:“你們全部出去,不然的話,你們教練的命我可真的保不住了。
郝天平聽到這裏就嚇壞了,急忙的喊叫著:“你們這些畜牲,還真的想老子死啊,快出去。”
那幾個人愣了好一會兒才點了點頭,慌張的退了出去了。
“好啦,我也不是綁架犯。”這樣吧,你答應我件事,今天你所做的一切事兒我就當做沒看見,這個好說吧。”
我用商量的語氣也跟著郝天平交談著,郝天平咬牙切齒的點了點頭。
“曲陽,你去準備筆和紙。”
很快曲陽從郝天平的辦公桌裏麵拿來了黑筆白紙,我在黑筆白紙上麵寫的非常的清楚,讓這個郝天平捐助東升大學二十萬作為東升大學的獎學金,也算是替他做了一件慈善了。
像他這樣洗黑錢剛好差不多算了一下也就20萬,郝天平無奈的從自己的辦公桌裏麵拿出了鋼印,並在上麵蓋上了自己的鋼印。
我拿著這一份慈善捐獻書,在郝天平的麵前揚了揚,我幾乎可以感受到他內心的絞痛,安慰著郝天平:“好啦,你也別難受了,我這樣做是替你做好事呀,這做的可慈善。”
曲陽也在旁邊幫襯著:“對啊,你想想你都幹了多少壞事了,這下替你多做點好事兒你還不樂意?”
郝天平沒有說話低下頭來,坐在了辦公椅上看著,沒趣味目送我領著曲陽直接走出了他的辦公室,辦公室外那幾個男子也死死盯著我。
熾熱的太陽懸掛在高空,這整個城市就像是被灌進了辣椒水一樣,讓整個人身上都變得火辣辣的異常的難受,在這個炎熱城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