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陽本來也不是不會打,隻是不知道怎麼出牌更合適,所以我教了一遍之後,很快就上手了。
我連忙舉手投降,對楚飛他們說道:“好好好,讓你嫂子來打,你們怎麼舒服怎麼來,我就不插手了。”
張琪小聲嘀咕了一句:“這還差不多,夠哥們兒。”又默默的開始理牌。
曲陽按照我說的方式來出牌,連同兩個對手的下一步牌,都預測了進去,不一會就隻剩兩張牌了。
張琪已經有了要認輸的趨勢,楚飛還負隅頑抗。
我忍不住低頭暗笑,在我幫曲陽看牌的時候我就已經猜到了他們的牌,並且站在他們的角度開始思考下一步怎麼做。
這樣走一步看兩步,把他們可能有的反應都算了進去,運籌帷幄,當然就不可能會輸了。
楚飛忍不住佩服,“還是傑哥有勇有謀,我果然還是差了點兒火候。”
張琪雖然看不懂,但是最起碼曲陽贏了他和楚飛是不可辯駁的事實,他也不由得佩服起我的牌技了。
我對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水平,認識的很清楚,也沒有在兄弟麵前虛偽客套,就這麼接受了他們的盛讚。
一局結束,我們幾個打算玩點別的,畢竟慶功宴會上就整這些沒用的,好像也有點浪費了這麼豪華奢侈的裝修了。
我又沒有什麼生意經要和那些大腹便便的商人富豪討論,對著那些領導老師更沒有什麼好說的。我們幾個人商量來商量去,還是覺得偷偷地溜出去比較刺激。
“也不是非要去什麼特定的地點,就出去玩玩而已,或者說飆車也不錯呀。”張琪提議道。
這小子雖然說外號“肥仔”,但是對極限運動的喜愛可一點兒也沒有減少。
“那也行,就這麼說定了。”大家都答應了下來,曲陽也是興致勃勃。
我們幾個畢竟都是體育學院出來的學生,身體素質也很好。駕照早就在滿18歲的時候就已經拿到了。
我今天自己開了一輛法拉利過來,曲陽來的時候坐的副座,回去的時候也是照舊。
張琪和楚飛兩個人擠一輛車,因為楚飛開車的速度不快,技術也沒張琪熟練,就直接不參加比賽了。而是當一個合格的壁花,隻需要喊喊加油罷了。
夏猛猛一個人開了一輛改裝過的路虎過來,正適合用來飆車。
我們幾個一路壓著速度,直到徹底地遠離人煙,才放心大膽的把油門踩到最低。
感受著風放肆掠過臉頰發梢的刺激感,體會到車子仿佛一支離弦的箭直射出去,衣服被風吹的鼓起來,就好像隨時都要乘風而去。
這種驚險刺激,遠遠不是其他運動所能替代的,隻有高空跳傘或許還能夠勉強比肩。
此時此刻,其他的人還掛著精致的妝容,裝成淑女紳士互相寒暄客套。
而我們這一行五個人,個個都不拘一格,直接從繁瑣無聊的宴會上溜掉,來了一場浪漫的逃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