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實在太過血腥,刀疤不一會兒就從一些小嘍囉口中套出了答案。
不過像蘇烈這些高層顯然是經過專門的訓練的,意誌力十分頑強,一直不服抵抗。而且他似乎還有從軍的經曆,刀疤剛開始對他用刑具時,他甚至紋絲不動。
刀疤也不著急,麵對這十八般刑具,總會有人忍不住招供的,迄今為止,還沒有人能夠從他手下逃過。
更何況蘇烈口裏逼不出什麼東西,但是王傑這個人可沒有什麼從軍經驗,刀疤使出了渾身解數,終於逼汪傑說出了他們所有的犯罪記錄和具體內容,甚至還精確到了日期。
原來,他們手底下的人那天開著的那輛黃色跑車並不是偶然,這些人經常拿著偽造的身份證去車行租下一些豪車。
等到租期快要過了,就把車子直接停在路邊,畢竟拿來租車的身份證也不是自己的,再怎麼找也找不到他們頭上。
挑選的目標也盡量以年輕的獨身女性為主,最好是那種剛進城市的鄉下女孩子,心中尚且存著一股天,真傻傻相信陌生人的類型。據說這樣的人更容易上當受騙。
至於他們拿過來作案的迷藥也是從邊境進口的,可惜一直沒有機會用在我們這些人身上,隻能嚐嚐聰明反被聰明誤的感覺,被我反過來下了藥。
這藥無色無味,用完之後甚至本人還沒有什麼感覺,但是效力卻十分強勁。尋常的人一但使用了一點點,就馬上倒了下來。
他們團夥裏這麼多人日日使用,還是倒在了這迷藥的手上,甚至都沒有分辨出來。
也隻有像蘇烈那樣見多識廣的人,才能在嚐過一口之後立馬感覺到不對了。唯一可惜的是他和我不在一個陣營,白白浪費了這樣一個專業人才。
汪傑手下一共有兩個像這樣的犯罪團夥,一個就像他們現在這樣,駐守在賓館。
另一個時常在外流竄,專門騙那些在外打工的年輕女生。甚至連有些剛出校門的小女孩子也不放過。
刀疤聽完這一切之後,忍不住對著汪傑呸的一下,吐了一口痰。
畢竟他自己也是有女兒的人,雖然以前不知道,但是自從相認以後,隻要想一想自己的女兒楊婷像這些女孩子一樣被人販子拐走,他心裏就忍不住抽疼。
“格老子的,你們這群人販子,做出這種傷天害理豬狗不如的事情,還算是個人嗎?”刀疤越想心裏越來氣。
汪傑忍不住冷笑說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老子既然打算幹這一行,就沒怕過什麼報應。老子今天竟然落到了你們手裏,也不求能夠活著出去,你們給我個痛快的死法吧。”
刀疤可不像我一樣,因為汪傑的硬氣而對他另眼相看,相反的,他隻覺得這個人不知悔改。
“我可告訴你,今天不弄死你,我不姓楊。想要一個好一點的死法是不可能的,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刀疤的本名姓楊,但是他一直沒有使用過這個名字,現在也是被汪傑氣得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