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麵色異寒,槍口死死抵住薩冉雪頸,吼聲怒衝掩蓋心中慌亂:“我不信你,除非你讓外麵的人全都把槍丟掉。”
我用手勢示意刀疤吩咐兄弟們照做,目光落在殺手手腕處,粗厚的老繭隱約一個圖案,倒像是組織名字。
“槍我們已經丟了,現在該你了。”我直言冷視殺手,心中殺意騰騰。
殺手倒是警惕,依舊沒有半分放鬆,臉上神色反而更沉重,將薩冉擋在自己身前,以防冷槍。我站在原地沒有任何舉動,平靜的眸子沒有半分異樣。
安靜的工廠顯得略有些詭異,殺手帶著薩冉從刀疤等人麵前走過去,地上漆黑的槍械讓四周空氣變得緊張。
我微眯雙眼看著殺手走到工廠門邊,寒月倒掛半空散著冷意,像一道優美的弧線印在殺手脖子上。
殺手隻覺脖子有些冰涼,猶豫片刻後瞳眼瞪大,血紅的雨水嘶嘶灑出,僵硬的身體倒在地上。
“你小子這刀法真是越來越好了。”刀疤大笑朝門外說道,臉上讚許之色絲毫不加掩飾。
我疑惑的看著刀疤,雖然不明白為何刀疤會回應我手勢讓我答應殺手條件,但出於信任我還是默許了刀疤的辦法。
可我沒想到刀疤會給我這麼大的意外,空無一人的門外就像鏡子一般倒映出一個人影,女子從殺手倒下的位置旁走出來,黑色的夜行服讓她完美隱匿在黑暗裏,寒刃滴答的血珠落在地上。
刀疤像是看穿我的想法,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魅。”
“魅?”我看著麵前女人,冷若冰霜的模樣卻給人一種另類誘惑,也算符合這個名字。
但讓我奇怪的是,魅到底是誰?
“魅是誰你就不要知道了,不過他完全聽命於你。這一點你可以放心,魅的暗殺技術哪怕放在國際殺手榜也依舊是屈指可數。”
刀疤像是看穿我心裏的擔心,還打趣道:“哪怕你要她服侍你都沒有問題,她還是個雛,放心我是不會跟曲陽妹子說的。”
我瞥了一眼刀疤,這麼大歲數的人還這麼為老不尊,不過也知道刀疤的心意,既然刀疤暫時不想讓我知道魅的來曆,我也不再多問。
不過薩冉讓我有些意外,哪怕被人用槍指著腦袋都沒有半分慌亂,出乎意料的鎮定在看到我後,卻像受驚的兔子鑽進我懷裏。
好色是男人的本性,正因為這一點我也沒有拒絕意外到來的福利,刀疤站在旁邊看著我一臉享受的模樣,恨不得把我推開換成他來照顧。
為了避免再次遭到殺手刺殺,我帶著刀疤一行人將薩冉安全送回賓館後,才回到學校。
不過再次之前,與刀疤商討殺手的事情後打算等到明天詳談,畢竟今晚發生了這麼多事情讓我也感到疲憊。
待到睡醒已經是中午,緊促的敲門聲將我驚醒,拖著沉重的身子前去開門,意外的是葉哥身後跟著校主任。
“小傑,h省拳擊賽已經開始報名,但學校準備讓你參加高校拳賽,可我是想讓你參加h省拳賽,而不是高校賽,現在我們是來詢問你的意思。”葉哥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將話挑明了詢問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