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燈紅酒綠搖曳著光芒,一群人在前麵的舞池裏晃動,我手中輕輕地搖著手中的杯子,一茗清茶,和這個地方格格不入。
“傑哥,酒吧裏麵你喝茶水,還真的是講究啊!”刀疤從人群裏走了出來,看到了我手裏的茶杯說道:“來一紮啤酒。”
我瞥了一眼他,這家夥也就這個樣子,所以也沒勸他,不過這個酒吧剛接來的時候我見過,零零散散的就幾個人,被刀疤用了半個月時間不到就盤活了。
在這種事情上麵不得不說,他們的確是有常人不曾有的天賦。
“傑哥,今天下班怎麼有時間跑我這,嫂子不管你了?”
“她啥時候能管著我了?”
“是是,是有事吧?”
下了班刀疤十有八九的時間都泡在這裏,我也就懶得多問他生意上麵的事情,隻是直接詢問道:“你這個地方,賣這個麼?”
看著我的手勢,刀疤狐疑的說道:“傑哥,您就別釣魚執法了,這事情不是您三令五申不讓弄的,並且我現在就是圖個清靜,不做這個。”
“有外人賣麼?”
“這個真不清楚,他們想賣賣唄。”
刀疤雖然自己不喜歡這個,但是混江湖的也不見得就也管著別人不準,所以在店裏也就想賣就賣。
我看了眼周圍說道:“叫個管理的過來。”
刀疤吹了聲口哨,下麵就跑上來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小夥子,普通打扮沒什麼特別的,不過眼神倒是有幾分凶狠。
“叫傑哥。”
“傑哥。”
年輕人很明顯不清楚站在刀疤上麵的傑哥竟然是個像我這樣表麵文弱的人,隻是他還是很了恭敬的打了個招呼。
“傑哥,這是雷子,我剛收的小弟,現在幫我看場子。”刀疤靠在沙發上說道:“咱們的場子有人在賣粉的麼?”
雷子想了想搖頭的說道:“咱們場子裏好像沒有賣這些東西的,現在好貨都被三鬼抓在手裏,這個家夥不知道為什麼不來我們這做買賣。”
“我剛來這裏,得罪過這個三鬼?”
“不是您得罪吧!具體我就不太清楚了。”雷子摸了摸胳膊琢磨的說道:“眼下這些事情誰也說不清楚,你要是說咱們新開的店,不應該和他們有過節。”
刀疤很聰明,他知道我從來都不會問些有的沒的,琢磨了下之後就詢問道:“傑哥,該不會是這個事情和安峰他們有關係吧!”
“應該是有關係。”我琢磨的說道:“這個三鬼在哪裏?”
聽到了事情和安峰有關係,刀疤馬上就不來了精神,一拍巴掌的說道:“好我滴娘,沒想到他還和這種事情喲歐掛個,這和一趟非要把他們家的所有老巢全都搗了不可。”
我和刀疤張嘴閉嘴就說安峰,雷子並不知道哦安峰是誰,但是他很清楚三鬼的事情,就小心翼翼的提醒道:“傑哥,這個三鬼我們都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他名字裏帶這個鬼子你就明白了。”
“拿貨怎麼拿?”
“我拿過幾次貨,平日裏都是到地方簽個名交錢,然後回家等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