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曦此話一出,果然那人不敢再說些什麼了。
柳若曦又看這女童,也不知道母親怎麼會如此不上心,都燒成這樣了……
如今看她麵色要是不抓緊救治的話,恐怕會一命嗚呼了。
“你倒是一個會當母親的,孩子子都病成了這個樣子才來。”柳若曦低了低頭,正在觀察些什麼。
婦人的倔脾氣一下上來了,又亂撲騰起來。“你管我做甚,你會當醫者就行了。”
治病這麼長時間,從來沒有碰到胡攪蠻纏的客人過,今天這人到底是為何來,是不是由人指使的,有人專門和自己過不去,非要來砸自己行醫堂的招牌,讓自己名譽大損?
也不是在乎什麼名譽,隻是覺得這樣委實不妥,她沒做過的事情,別人為什麼平白無故給她澆了汙水。
“你口口聲聲說前幾日帶女兒來我醫館治病,可也沒有拿出證據來,我醫館的奴仆們紛紛都說認不識你,你究竟何時來到我醫館的呢?”柳若柳若曦隨即寫了個方子交給了強子。
“拿冬日儲存的雪水慢熬。”
強子動作極為利索,從藥櫃裏迅速的抓了幾味藥,就馬上到後麵去熬藥去了。
柳若曦也沒有他法,隻好選擇用物理降溫的方式再次為女童降溫。
她的熱病已經到達了一個程度,在看到口腔長的個個都是膿包,像是被火氣衝的。
旁人到了這個份上都會感恩的,可她倒好,嘴上依舊狠毒,仍不放過柳若曦和醫館裏的眾人。
“今天我女兒在這裏治不好了,我就要鬧到官府去,任憑你是什麼達官貴人,我也是不怕你的。。”
女子又拿了幾根銀針,紮紮小女童身上的幾個穴位,覺得自己做的差不多了,這才好整以暇地把手給洗淨了。
“你一口咬定了,這女童就是在我們醫館醫治的,沒有醫治好才發展成這樣,可是要我說您確實沒有來我們醫館醫治。問你什麼,你答西作東,從不會往中心點子上說。”柳若曦親自把綁著她的麻繩解了下來。
那位飽經風霜的婦人口幹舌燥,被鬆綁之後還是坐在地上沒有說話了。
柳若曦看她嘴唇泛白,有些幹涸,就親自為他倒了碗水放在邊上。
那婦人倒也不怕柳若曦下毒,拿起那茶碗就喝了起來。
彼時強子的藥也熬好了,這孩子經過長時間的訓練之後動作極快,一點都不耽誤事,柳若曦給孩子看病的功夫,他就已經去熬藥了。
“姐姐,給。”強子顫顫巍巍地將那一碗藥遞給了柳若曦。
柳若曦端起那藥也不看現在婦人在幹什麼,把小女童半摟在懷中,強灌了進去。
這這女童如今已經沒有了意識,讓她自己喝肯定是不行的,她的母親又是個不長心的,任憑女兒到了這個狀態,日後也不知道能出什麼事來。
外麵看戲的人還沒有散去,烏泱泱的亂作一團。
“諸位在我尋醫堂治過病的,可曾發現我尋醫堂有治不好的案例,若是沒有這金剛鑽,我也不會攬著瓷器活,平白的倒汙水,恕我不能接受。”她也沒有趕他們走,隻是衝外麵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