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珂當時聽到讓柳若曦寫詩的時候,臉色就不是很好看,她雖有這份信心戰勝別人,麵對雲王妃的時候卻有點怯懦了。
鹹春詩社之中,她一詩成名,那首詩已經在文人圈子中廣為流傳。
如今她明珠又現,自己就黯然失色了。
君淩峰大笑道:“不愧是朕的好兒媳。不驕不躁,一出手便是絕佳的詩句。皇後若不是你,朕也聽不出來如此之好的賦菊詩。”
心裏仿佛在說,都看看,這是雲王妃,是我二兒的好妻子寫出來的,果然能夠力壓群雄,不愧是朕的兒媳。
君慕辰頭昂的更高了。
然他又有些不快,現在若曦出名了,到哪裏都能受到別人的目光,尤其是那些可惡的男人們,他們每個人的眼神都好像焊死在若曦身上一般,他好討厭這種感覺,好似自己的物品被別人給偷窺了一把。
這究竟是什麼奇怪又奇妙的占有欲。
總之他不希望若曦受到太多的關注,是他一個人的就好,不必太過於出名。
做一個廢柴被自己好生養著,也甚是不錯呢,他倒有這個意思,可若曦不從呀,人有自己的理想抱負,要實現這些呀。
“好!好一首賦菊詩!”梅妃喜歡梅花,這是皇宮的人都曉得的,但是聽到了若曦的這一首賦菊詩,又對菊花想露出幾分敬意來。
本來就被文人推崇的菊花,在柳若曦的這番描述之下,顯得更加聖潔偉岸了。
這世間花朵唯有梅花和蘭花,可與菊花每輝了。
芳香馥鬱的牡丹在這三花之間隻會顯得俗氣不堪。
皇後手扶著旁邊的木椅,都快要摳出一個洞來了,怎麼回事?柳若曦不是一個草包嗎?如今怎麼這麼能耐了。竟寫出這般的詩來,她肯定是抄襲的,這肯定不是她作的,她哪有這個本事寫出如此曠世的詩來。
就是她再不服氣都要承認這首詩確實是不同於尋常,氣勢震耳欲聾。
“兒媳我什麼好以在哪裏聽過一般。不會是雲王妃在哪裏借了韻腳吧,怎麼越聽越覺得……”柳若芸就是見不得柳若曦好,就要狠狠的貶低她。
這壓根就不是他寫的,她這樣的女人哪有這樣的本事,寫出這般過敏拔萃的事來他就是抄襲的,今天就要撕碎柳若曦的麵目,讓她從高處跌落下來,再也抬不起頭來。
君慕辰剛要回嘴,就被柳若曦的手堵住了。
知道夫君的心意,但和這樣的一個毒舌婦不必囉嗦那麼多。
再說了,女眷之間的事情,一個男子也不便插手。
君淩峰低頭看著身邊的嬌兒,有些心疼,為什麼世間的汙言碎語總能到她身上,忠王、忠王妃老是和他們夫妻倆較勁,總有一天他會把他們打趴下。
柳若曦不慌不忙。她內心承認這確實是剽竊了古人的東西,但是隻是借來用用罷了。
再說也不是她特意在眾人之中顯臉,隻是覺得別人欺負自己,自己就要反過來欺負回去,不然自己不就成了人人可欺的包子了嗎?
拐著彎的罵自己,當自己聽不出來呀,就是說自己的詩是抄襲過來的唄。怎麼回事,就許他一個人出彩,別人的出彩就成了抄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