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不一樣了,她已經是生兒育女的人了,這容顏能不蒼老嗎?估計人端木令宇見了自己都要挖掉眼鏡,感歎當初怎麼會迷戀上她。
非柳若曦對自己不夠自信,是覺得女人生了孩子是注定變醜的。
嘖嘖嘖了幾聲,帶了幾聲對君慕辰的揶揄,這個男人別的不擔心,反而擔心這些沒有邊際的問題。
“你倒是看看我如今的樣子,已是為你生下一兒一女的人了,如何恢複原來少女時期窈窕的樣子,這些休論了,他就是見到我估計還要失望呢,以後更不會找我的麻煩了……”
君慕辰差點要驚掉下巴,他被對方此番言論給徹底的呆倒了。
如何容顏蒼老了!現在仍然貌美,甚至比從前還要多了幾絲風韻,介乎於少女與少婦之間,舉手投足皆是萬種風情。
體態落落大方,猶如洛神臨凡。她說了這樣的話,簡直是讓天下美女都羞煞了去。
“你何至於說出這般話來,白日裏不善照鏡子嗎?居然不知道自己貌美?”君慕辰不自然地咳嗽了幾分。
旁邊的太監都以為皇上得了熱病了,哪至於說幾句話就咳幾聲的,立馬讓後麵的宮女去拿一碗冰糖雪梨湯來。
“自然是天天照。我什麼樣子,自然清楚明白,你看你簡直是草木皆兵,都多少年前的陳年往事了,人家都放下了,偏你還放不下。”柳若曦不是在與他較真,而是覺得君慕辰這個人把自己的魅力放大化了,他愛自己別人就一定要愛嗎?人是會變的,哪會有人一直癡情於一種事物。
君慕辰還是憋著氣,柳若曦又為對方細細解釋。“你以前喜歡畫畫,可是我看你如今都不畫畫了,許是以前愛吃的東西,現在也不愛吃了,就算是端木令宇從前對我有幾分意思,他現在還會有嗎?不要每件事都風聲鶴唳的。”
旁邊的太監還在幫皇上整理物品,這太和殿裏的字畫還真是不少,個個都出於皇上的手筆,與國內出名的畫家相比的話,皇上的話根本都不遜色。
若是君慕辰沒有做皇帝的話,就是到民間當個畫家,意識有很多人爭相購買他的畫的。
“你怎麼知道我現在不愛畫畫了,隻不過現在公務繁忙,抽不開身吧了。”君慕辰打開銅鎖,將裏邊的畫取了出來,有些畫隻不過動了寥寥幾筆,將肖像的外曲線給描繪出來。
但柳若曦一眼就知道這便是她。因為畫裏那副耳環是是君慕辰命一位大師做的簪子,專門定製打造的全。天下沒有第二副了,所以憑著這樣的一副耳環認識……
一張張翻去,大多都是皇後的肖像畫,有倚靠在樹下的,有平靠在橋頭的,有在風中婉約多情的,有靠在花叢中的笑的,恍若神人……
柳若曦不自覺有些看癡了,他為何還要欣賞別人的畫,這比什麼那弄石居士的要好出了百十來倍,然而這都是皇後的主觀臆斷,在自己心裏君慕辰就是做什麼都是好的,她是他至高無上的追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