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霖嘴巴囁嚅,猶猶豫豫:“你若是說成我的錯,那便是我的錯。”好賴都怪在他身上。
柳若芸嬌氣的又望過來一眼,冷哼了一句,而後別過臉不再搭理甘霖了。
在閨房之樂可是外人能夠曉得的,他倆小打小鬧慣了,反而別有情趣。
若是一直夫唱婦隨,夫君講東便是東,夫君講西便是西,那這樣的女孩兒還有什麼生動妙曼可言?
柳若曦點了點妹妹的額頭,“休在和甘霖爭論了,你們倆是夫妻,須得互相包容才對,今日你怎又怨恨上了他。”
柳若煙這才回過臉,直視甘霖。“我我本不該生氣,哪知道是他半路上拖延近又硬生生拖了兩個月,這兩個月以來我不是無不思念的姐姐,不想念的姨娘。”
“好妹妹,到底是哥哥的錯!要打要罵我都受了,莫要再氣了,氣壞了又恐對身子不好,身子若是不好呐能生養出孩子,師父知我們沒孩子定當事不高興的。”甘霖苦口婆心地勸說。
再說女人生氣也是不美的,容易長皺紋,若煙又是極為愛美的女子,怎會舍得讓自己臉上布滿蒼老的東西。
這句話不說還好,一說柳若煙臉上的羞澀愈加濃烈,恨不得找個地洞直接鑽了進去,在家姐麵前說東講西,讓她這一雙俏臉往哪兒放,頓時無地自容。
“你看看,不是我不想原諒,他整天說這麼多不著魂的話,現在沒當父親,若是當了父親估計要比兒子還要混頭,孩子又是個混不香的。”
柳若曦捂著嘴笑,她倒是很樂意見到若煙這個樣子,巧笑倩兮、眉飛色舞,非常的恣意。
現在雖然說這怨怪甘霖的話,然她對甘霖的愛,旁人又怎能知曉。
“你莫要再生氣了,我哪一句說的不是實話了,快別生我的氣,我速速隨你回柳家去,你一年未見到父親、姨娘,當是很擔心,你不想你父親了嗎?”
甘霖這些話還真是說到點子上了,雖柳若煙及不待見那個主母,但對這自己的姨娘還有父親還是非常敬愛的。
趕緊回到家中去探望他們,看他們身體是否安好,家又如何了,一別這麼些時日。
在尋醫堂也來不及停留,又淺淺地同柳若曦道,便回到了尚書府。
尚書府倒是和以往一樣沒有多大的變化,這表麵看上去,柳若芸的離開似乎也沒有給尚書府蒙上多大的悲傷。
輕敲了敲門,護衛開門一看立馬知道這是小姐,便迎了出來。
“小姐怎回來了?”這句話問的真是突兀。
“尚書府也是我妻子的娘家,怎麼就不能回來了,快去通報你家夫人,貴人來訪,讓她速速來拜見。”
所謂的主母,妻子既然不放在眼裏,自己更沒有必要對她上心,一直欺辱著妻子的人他有必要去忍耐過多嗎?
呂寧這些天都活在悲愴之中,性情中溫涼的一部分才能讓她不至於走上絕境,然而真的想過尋死覓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