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好久不見了,典慶大兄,大概有三年了吧。”
陳歌坐在地上伸手朝處於戒備中的典慶揮了揮手說道。
陳歌之前一直說的朋友就是眼前的這個典·巨人、披甲門大弟子、魏國千夫長·慶。
要說陳歌怎麼認識的典慶,那是三年前的一個夏天將過,即將進入豐收的秋季的時候。
……
三年前。
“疼——!”
“疼——!”
“全身都好疼啊!”
陳歌迷迷糊糊之間,隻感覺全身都被人打了一樣,而且都是傷到骨頭,不,是比傷到骨頭還疼。
但陳歌無法控製身體做出自己想要的反應,不管是抬起手還是挪動身體,甚至連睜開眼皮都無法做到。
‘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怕不是癱瘓了!給我睜開啊!’
‘淦——!給我睜開啊!小爺我才二十二啊!才剛剛要出學校麵對這個溫暖卻又殘酷的社會啊!’
‘我又不酗酒也不抽煙,也沒幹過壞事,好事倒是幹過不少!不是,不要這麼坑我吧!’
因為無法感知周圍,陳歌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身上的疼痛也從那種恨不得撞牆的感覺變成了酥酥麻麻的感覺。
就像是上廁所蹲久了血液不流通,然後站起來腳杆麻木的那種有一小小點刺痛的麻麻的感覺。
直到那股酥麻的感覺緩緩退去,陳歌有些虛弱艱難的睜開了眼睛。
陳歌躺在地上仰望著天上璀璨的星河,心裏不敢置信的想到。
‘我,我靠,我家屋頂呢!啊不是,昨晚飯局之後,我不是好好的回家裏洗漱後躺床上蓋著被子睡著了嗎?’
‘我……這……這什麼路數?我昨晚喝酒了?不對,自從大一跟朋友喝酒喝斷片一次後我每次要麼不喝要麼隻是意思意思一下喝一小茶杯的量,怎麼可能會喝醉。’
陳歌大一的時候和朋友出去過生日,那是剛剛上大學的時候,對自己的酒量隻有AC數,喝了一些吹了吹風就記不清事了,再次醒來發現自己在KTV的沙發上躺著,自己的兄弟在照顧自己。
因為不喜歡喝醉的感覺,從此之後,陳歌喝白酒喝的很少,就啤酒、雞尾酒意思一下。
而認識的人也很有素養,不至於一直灌人酒勸人酒,所以一直以來喝的都很少。
連那些喜歡他的妹子,陳歌都不給機會。
所以說喝酒喝斷片這種事情,基本與陳歌無緣。
‘我擦——!不是吧?’
陳歌心中出現了一種想法。
陳歌想到那個想法後勉強的將手抬到了自己的身前。
“我……我了個去不是吧?”
陳歌長大了懂得安全至上,但小時候很皮,無知者無畏,喜歡爬樹翻越廢棄房屋,有一次從樹上摔下,衣服勾著樹枝摔的不慘。
但手臂比拉開一條不大不小的傷口。
因為小時候手閑,每次傷口結疤了都又自己去把傷疤給扣掉撕開,最後留下了一條消不掉的疤痕。
而且陳歌的皮膚還是比較滑嫩的,有傷疤和白皙滑嫩並不衝突,陳歌的皮膚又白又嫩。
而現在眼前的這隻手,又枯又黃,瘦不拉幾的,還沒有自己那條傷疤,反而有很多的被蟲子咬過的丁丁。
穿越了。
這就是剛剛陳歌心裏想到的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