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亥坐下後等待著,很快典慶就帶著一男一女兩人進來。
“師父!”
典慶對朱亥行了一個弟子禮,然後側過自己壯碩的身子。
“大將軍,好久不見了,近來可好”
陳歌走向前一步對著朱亥行了一個禮,並按程序的問候了一下,三年前陳歌就見過了朱亥。
隻不過接觸的不多,但還算是認識。
“你是……陳歌?”
朱亥對於隻見過幾麵的人沒有立即認出來,畢竟相見的麵很少,現在又隔了三年。
但還是能夠喊出陳歌的姓名,畢竟陳歌當時也很特殊擁有神奇的金光疑似道家之人,自己也曾經邀請過陳歌留下,為魏國做事,但是陳歌拒絕了自己的邀請,並且隻在大梁待了三個月就神秘的消失不見了。
“想不到大將軍諸事繁忙之下還能記得我這麼一個小人物。”
陳歌笑著回答道。
“你這樣與眾不同的人,怎麼可能會是什麼小人物,就算現在是,但以後也一定會在這個混亂的年代留下名字。”
朱亥作為將軍,看人的能力自然不差,畢竟他不是那個什麼韓國的水貨將軍姬無夜。
他曾經也協助了魏信陵君完成了竊符救趙的壯舉,成就了信陵君戰國四公子的盛名。
從那三個月自己安排的關注陳歌的人搜集的信息來看,他能夠看出陳歌此人雖然很神秘,但是卻有一顆和這個時代很多人都不同的心,以及想法以及他的行為。
而且陳歌此人也有著能力,至少不止他所表現出來的金光,有能力加上與這個時代不相同的想法,這就是做大事的基礎。
“將軍還真是高看我了。不過我這次來是有事情與將軍商量。”
陳歌笑著說道。
“坐下說。”
朱亥伸手讓陳歌以及陳歌身後的女子自己的弟子坐下。
“想必大將軍已經注意到了最近在大梁頻繁發生的凶殺案的共同點了吧。”
“……確實。”
最近大梁發生的凶殺案朱亥也是一直在關注的,畢竟最近在大梁進行巡邏搜查的人就是他手下的魏武卒。
對於朱亥來說,那些人的共同點不是死於淩厲的劍傷,而是死的那些人雖然不是全部但大多數幾乎都與信陵君舊部有關。
但是這一年來他很少在大梁,大多數時候是在秦魏邊境,阻擋著偶爾來犯的秦軍。
所以很多的事他來不及管理,但最近回來大梁之後,他立即就重視起了這個被魏王故意淡漠掉的案子。
至於為什麼故意淡漠,魏王與信陵君的關係可是很複雜的,就算現在信陵君已經去了,但是這些信陵君留下的舊部可是還有著很多,甚至占了朝堂的不少重要位置。
而魏王又是讓信陵君鬱悶致死的人,難免心中會對這些人有所猜忌。
無關乎這些人的能力,也無關乎他們的衷心,隻關乎一件事情。
那就是魏王這個魏國最高權利的用有人的想法,不管你會不會背叛,會不會危害到他,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心中有了猜疑心,認為你們會背叛,會危害到他。
隻要他有猜疑心,那麼一切的結果已經決定好了,因為他是魏國的王,他是魏國權利的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