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太守府內。
許劍平以及錢捕頭將近日來的調查報告交予李景瑞太守過目,李太守看後眉頭緊鎖,右手關節處不停的敲打了案麵,顯然內心極度掙紮。
少頃,李太守抿了抿嘴,抬頭對著二人道,“此案爾等繼續追查下去,切記凡事小心,幕後之人不是易於之輩!”
“諾。”
許,錢二人領命,退了出來,走之時,許劍平回頭看了眼大堂上方“明鏡高懸”四個大字,心中大定。
“曹師爺,汝看如何?”待二人走後,李太守將手中調查報告交予身旁的曹師爺。
曹師爺雙手接過,翻開調查報告,越看越是心驚,“大人自有定論,屬下不敢妄自揣測。”
李太守聽後,也不懊惱,他深知曹師爺的為人,“荊州城這是要變天了啊!”
城南守備軍駐軍處,一所高牆內。
侏儒男正端坐在太師椅上,悠閑的喝著茶。
“蘇老爺,昨夜有人擅闖江陵三號礦,雖未能確定此人是否為衙門之人,但如此下去,恐怕會查到我們這來”身旁一位黑衣打扮的男子說道。
“未能確認?哼!定是那衙門之人,這個許劍平不簡單啊,倒是我小瞧他了。”侏儒男冷靜了下來,端坐在椅子上沉思了片刻。
“要不安排幾個人”說完用手在脖子上比劃了下,說此話者赫然就是城南守備軍副統領。
“不妥,許劍平此人甚是謹慎,況且他本身就住在衙門內,所以想找到機會暗殺他很難。”此時鬥笠男在旁分析道。
“看來隻能勞請大師出馬了”侏儒男轉身對身後的苗疆人“哇吉哇吉哇吉”,說了一大堆聽不懂的話語,隨即苗疆人拿出一個褐色的小瓶子遞給了侏儒男。
許劍平此刻正在衙門書房內端著地圖寫寫畫畫,根據那晚暗河的水流方向,許劍平推測那所消失的宅院在瀟湘閣的對岸,許劍平根據自己行進的速度以及時長,在地圖上標記出大致的區域,隻是這幾個區域想要進去搜查,或許沒有那麼簡單。
許劍平將地圖揣入懷中,正打算出門去探探路,碰巧撞見剛回來的陳一兵。
“許兄,幾日不見,這是要去哪啊?”陳一兵紅著個眼,神情略顯疲憊,顯然這二天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一看便知未曾休息好。
許劍平有些關切的說道:“在下出去走走,陳兄,望你神情不佳,之前一事,莫要太過自責,須知勞逸結合方能事半功倍,很多事莫要強求。”
陳一兵神情微震,甚是感動,跑了過來,搭在許劍平的肩膀上,“多謝許兄關心,陳某今晚就好生休息一番。走,請你喝酒去”說完拉著許劍平就走。
“唉,唉,唉不是說要好生休息嗎?”
“汝不是說要勞逸結合嗎?未知酒是精神糧,喝了自然精氣神好了,”許劍平手勁沒有陳一兵的大,硬生生的被他拉了去。
瀟湘閣內。
許劍平頗為無奈的望著桌對麵的陳一兵及秋香那廝,“膈老子的,說請老子喝酒,感情請老子吃狗糧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