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寒聲的‘罪證’毫不意外的出現在眾人眼中。那個隊員從座椅下麵掏了一把掏出來二小包東西後,喜滋滋的捧了出來。
領隊從他手裏接過那二小包東西,拿了其中一小包白色粉末遞到了緝毒犬鼻子下麵。
那狗立即‘嗷嗷’的狂吠了二聲。
得了這樣的確定之後,領隊直起了身,將掌心遞到容寒聲麵前,“我們現在有證據指控你涉毒,請跟我們走一趟。”
一小包白色粉末,比男人的掌心還小很多,隻比大拇指指甲蓋大那麼丟丟,拖在領隊的手上,除了近前的人能看清,後麵的人根本看不到他手心裏是什麼。以至於後麵很多人墊著腳,伸著頭,也要往這裏看。
容寒聲低眉冷冷看了一眼就在自己鼻尖之下的‘罪證’,沉默了幾秒,才道:“不是我的。”
不是他的,葉朵朵也知道這東西不是他的。他要是真這麼笨把罪證藏車座下麵,恐怕都要被人害死八百回了。
可關鍵是這時候說這種話,他不覺得很無力嗎?
不過也是,現在可是人贓並獲啊,他不這麼說又能怎麼說呢?說多了,眼下就鬧開影響更壞。
幾秒鍾時間,葉朵朵的心思百折千回,想了很多。
最後她把目光聚焦在容寒聲臉上,不由的替他暗暗著急。
雖然無用,可他也不能說了那麼一句之後就不吭聲了呀,那不是明擺著隻能掉進別人挖的陷阱裏去嗎?
葉朵朵在暗中著急,就在她身邊的容寒聲卻是真的再沒替自己辯駁什麼了。
警察領隊聽他說了聲不是他的之後,瞅了那包白色粉末一眼後就冷冷的一笑,“吸毒的人被抓的時候都要死要活的說他不吸毒。可到了警局,專業儀器一測,什麼都藏不住了。到時候又是求爺爺告奶奶放我們放他一馬。這種人我見多了,你不是第一個。”
“你說什麼呢?”
伊森聽不得這些話,當時就火了。上前一步,齜牙瞪目,提起了鐵拳,朝向了警察。
“伊森。”
容寒聲斷喝一聲,伸手將他拽了回來,目光冷厲的掃了他一眼。
“老大,他們這麼冤枉你。”
伊森不服氣的辯解,那警察領隊聽了他這麼一聲稱呼,立即來了勁,“嗬……還老大,你是哪門子的老大?你們還有組織幫派?正好,今天就一鍋端了。”
“你特麼瞎說什麼,這是我們容少,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旁邊又有人忍不住開腔,那領隊朝容寒聲看了看,皮笑肉不笑道:“容少?對不起我不認識什麼容少。我隻知道我們緝毒警隻抓涉毒人員,不管他什麼少不少的。”
他的臉驀然一沉,緊跟著又道:“這位少爺,我們別在廢話了。有什麼去警局說吧。你手下這些人要是再敢出言不遜,我就要告你們妨礙公務了。”
“誰怕你啊?”
有血氣方剛的保鏢忍不住怒氣,衝口而出。
容寒聲循聲瞪了一眼,低低吼道:“都閉嘴。”
語畢,他看向領隊,“我跟你走。去警局做測試。不過我要求帶幾個人為我做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