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朵朵這隻小綿羊在差點被某人拆解吃掉時候最後被某人的秘書給拯救了。
秘書小姐也不知道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來請示,一進門就見自家老板抱著個女人發狠似的熱吻著。
見慣了老板的冷麵冷情,乍然一瞧老板這等‘禽獸’的樣子,心髒還算強大的秘書也沒能保持淡定。
她愣了一下,居然忘了立即轉身避嫌,就那麼直挺挺的站在那裏欣賞的。
葉朵朵眼角的餘光所及本是一片空白,現在突然多了這麼一道黑影,把她嚇得不輕,慌忙用力推搡著容寒聲,身體盡力往後撤,避開容寒聲的吻之後,氣籲籲的提醒道:“有人來了。”
容寒聲回頭,看見還在賣呆的秘書,立時心生不悅,語氣冷厲的問道:“有什麼事?”
“沒,沒有。對不起總裁,打擾了……”
秘書反應過來,結結巴巴的說完抱著文件轉身低頭就走了。
“都怪你。”
葉朵朵沒好氣的瞪了容寒聲一眼,“丟不丟人?”
“丟人也是丟我的人,你怕什麼?”容寒聲不以為然的笑道,隨手將桌上的飯盒拿了起來,走到了沙發邊,放在了茶幾上。
葉朵朵朝已經空蕩蕩的門口看了一眼,對著容寒聲的背影嘀咕:“你秘書好像有事找你。被你嚇跑了。”
“嗯。她可以直接辭職了。”
容寒聲一邊拿筷子挑著麵前的菜,一邊漫不經心道。
葉朵朵坐過去,不感相信的瞪著他,“這就辭職了?你也太欺負人了。人家就破壞了你的好事而已。”
容寒聲沒理會她,夾了一筷子菜吃完才側眸睨她一眼:“反應速度太慢。至少不合適做總裁秘書。”
“……”
葉朵朵愣了一下,瞧著容寒聲那張一本正經的臉,想了想,好像也有點道理。
總秘嘛,這點眼色都沒有,確實不能勝任。
認同了這一點之後,她也沒再糾結那位可憐的秘書小姐的事。見容寒聲吃的專注,她又問了一句:“飯菜還熱嗎?你開會開的太久了,要是涼就別吃了,對胃不好。”
她在旁邊絮叨,容寒聲停了筷子,扭頭,淺淺的勾起了薄唇,“你這麼關心我,是不是對我有什麼企圖?”
“……”
葉朵朵並不知道自己一臉懵逼的樣子多麼可愛。她隻是從容寒聲的臉上看到了越來越明顯的笑意。
興致到了,容寒聲捏著筷子在她眼前晃了晃,俊眸淺笑,“別這麼熱切的盯著我,我會以為你想。”
你想……多麼有暗示性的一個詞。
“我在想你怎麼不噎死呢?”
葉朵朵怨毒的回擊一句。容寒聲不以為然的瞥了瞥嘴,“我死了你豈不是要當寡婦了?”
“吃你的飯。話真多。”
葉朵朵懶得理他,起身要走。容寒聲伸手將她又拽了回來,“說實話,怎麼想起來給我送午飯了?”
“你兒子纏著我送的。”
想好的理由張口就來。容寒聲將她的手摁在沙發上,依舊不鬆開,“真的嗎?”
他微微傾身,臉湊過來,雕刻般俊朗出塵的臉熠熠生光,幽深的眼眸仿佛不見底的深潭,吞噬著她的思想。
葉朵朵在這個瞬間,毫無意外的走神了。
不過,或許是操練的次數多了,麵對如此妖孽,她的免疫力也有所提高。
“不是,還有你媽,你媽早上還囑咐我,讓我照顧好你。我怕把你餓出毛病來,你媽得找我算賬。”
怕容寒聲不信,葉朵朵以一種極為篤定的語氣又加了一條。
聽了這話,容寒聲倒是楞了一下,“我媽?他這麼跟你說的?”
“嗯。”
葉朵朵點頭,見容寒聲眼中掠出喜色,才問道:“怎麼了?有什麼玄機?”
“沒什麼。隻是覺得……我們應該很快就能補上婚禮了。”
之前他問她何時補辦婚禮的時候,他們就討論過現狀。那時候葉朵朵就覺得容家父母還沒認可,不想補辦。
現在,聽容寒聲這意思,林芳如很快就能認可他們了。
剛想到這裏,就見容寒聲把筷子放了,伸手將她圈過來貼近自己,問道:“你想要中式還是西式婚禮?”
“現在討論這個會不會太早?”
在葉朵朵貧瘠的人生經驗中,婚禮還是個很神聖的事情。她是用信徒般虔誠的心態去對待這個問題的。
所以,她覺得太早了。起碼要天時地利人和,所有的阻力都沒有了,才能好好琢磨。
這麼一想,沒等容寒聲再說什麼,她就果斷又補充了一句:“現在不行。這事都沒完,而且我今年曠工也曠了這麼多次,再有什麼事耽擱不好。算了,等等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