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玥的話尤為過分,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
她的話直接引起了鄭霆的怒火,他眉目間的怒火燃燒,怒著嗓音開口道:“我不管你你還指望誰管你!”
“反正不是你。”尤玥跟鄭霆賭氣,沒有給他好臉色。
她不想跟鄭霆繼續這個話題下去了,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問鄭霆。
她的聲音憤怒起來,話音裏帶著深深的質問:“昨天晚上你怎麼會來?是不是跟蹤我!”
一想到這裏,尤玥的語氣就尤為的冷淡。除了跟蹤她,她想不到任何可能了。
鄭霆尤為失望,他失望的聲音響在她的耳畔,“在你眼裏,我就這麼不堪嗎?”
她的神情愣住了。聽到他話音裏的失望,竟然開始心軟起來。
一想到他是跟蹤自己的,尤玥的態度再一次冷硬起來,唇角勾起譏諷的笑容:“之前你就做過這樣的事情不是嗎?。”
她的目光冷冽,閃過一抹淩厲的目光,“鄭霆,真想不到,你是這種人,我對你很失望。”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跟蹤自己,尤玥已經對他失望到了穀底了。
“嗬。”鄭霆勾唇冷笑一聲,涼薄的唇輕啟,嘲諷的笑著:“我鄭霆從來不屑於做這種事情。”
“那你昨天晚上怎麼會出現在酒吧?”對於鄭霆沒有跟蹤她的事情,尤玥並不相信,言語之間更是帶著深深的懷疑。
她的話音淡漠下來,“你跟居白說了一些什麼。”
提起這個男人,鄭霆就一頭火氣,她雙手緊緊握住,隱忍著自己心中的怒火,“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的話……”
他的話說到這裏,突然間不想讓尤玥知道昨天晚上令她難堪的事情。如果讓尤玥知道她差點被人給羞辱,她一定很難受。
思此,他沒有提起昨天晚上的事情,鄭霆淡漠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總之,離居白這個男人遠點,這個男人不懷好意。”
他什麼也不解釋,突然讓她遠離居白,尤玥覺得他莫名其妙發神經。
她淡漠的瞥見他一眼,不滿的冷聲一哼,“他是我朋友,你憑什麼限製我交朋的權利?”
“我是為了你好!”他的聲音氣急起來,急切的解釋著。
“為了我好?嗬,你管的也太多了吧。”尤玥一聲冷笑,笑容是那麼的諷刺,“我看呀,是你嫉妒人家居白處處比你優秀吧。”
她不知道的是,她這麼說,激怒鄭霆一直壓抑的怒火。
鄭霆也不做任何的解釋,怒著諷刺她,“尤玥,你以為我想管你嗎?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誰樂意去管你?”
“在你眼底,我就是這樣的女人嗎?”尤玥失望的聲音響起,話音陣陣的失落著。
水性楊花……這個字眼,多麼的諷刺。
尤玥勾起一個淡漠譏諷的笑容:“好,既然如此,那就別再管我,你也沒有這個權利!”
她直接離開了這裏,鄭霆突然間拉住了她,“你想去哪裏?去找居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