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身邊的人都叫我曉燦,我的同學,我的朋友,我的家人,還有我讀書時候的老師……這聲曉燦對我來說就是一個稱呼,就像每個人都有一個叫起來順口的小名一樣。至於我的老師為什麼與我牽著手——那是因為我的老師無端端地被人圍攻,他很氣憤,為了能擺脫掉圍攻,他隻想拉上我快點逃離是非之地。僅此而已。”
“這麼說,顧太太你跟你的老師是清白的?”
“當然,絕對的清白。我是顧太太,我不會做出什麼對不起我先生的事的。”歐曉燦使勁地點了下頭,朗朗地說。
她這話既是說給記者聽的,也是說給顧西周聽的。
外人相不相信她,她感覺已沒多大意思了,她隻希望顧西周能相信她。
“既然顧太太如此信誓旦旦的,那對於顧先生跟林小姐的事,不知顧太太又是怎麼看待的呢?”
一個女記者提出了更尖銳的問題,好像在諷刺歐曉燦不幸福還要裝幸福似的。
還是女人最懂女人。
一句話就問到了歐曉燦忌諱的問題。
便如一把鋒利的尖刀般,狠狠地插入了歐曉燦的心髒。
她的臉色頓時就變了。
就在她幾乎要失態之時,顧西周果斷地擋在了她的麵前。
“對不起,這不是此次事件該回答的問題了。”他冷冷地說,“關於你問的這個話題,我們前段時間已經解答過了,無須再解釋了。”
他摟過歐曉燦的肩來,笑得很溺寵,語氣也立馬轉為溫柔——
“好了,沒事了,我們可以回去了。”
這樣的溺寵,這樣的溫柔,要不是上次在記者麵前已經表演過了,歐曉燦還真的要迷失在他的假象裏呢。
“嗯。”為了配合他的表演,歐曉燦又不得不作出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來,往他肩上軟軟一靠,再報以柔情一笑。
顧西周伸出一隻手來,溫柔拂過她的額際,將夜風中飛浮的她的那一縷發絲,拂到了她的腦後。
然後,摟著她,轉頭,目光抬向記者,穩穩地說到:“該說的我們也都說了,我太太她累了,需要回家休息了。”
“對不起,顧公子,我們隻是要聽顧太太一句話,就剛才那個問題——”那個女記者還是不甘心,就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顧西周很厭惡地掃了她一眼,決定不再理會。
你當他顧西周是什麼人?他是那種可以被你的言行左右意誌的人嗎?
於是他一言不發地緊緊摟著歐曉燦,繞到了副駕車門邊,伸手為她拉開了車門。
可就在他為歐曉燦拉開車門之際,歐曉燦卻沒有立馬就上車,她轉過頭去。
“你想幹什麼?”他的目光凜凜地盯上她。
“請允許我說一句——”她小聲說。
不想當著記者的麵拒絕她,他用沉默表示了同意。
“也許我的老公在外麵有許多的緋聞,大家也曾經拍到過許多關於他跟別的女人親熱的照片,也許對於許多女人來說那是不可容忍背叛……不過,我希望大家能體諒,他不是一般的男人,他是顧氏集團的繼承人,他要管理的是一個龐大的企業,他每天要應酬各種形形色色的人,其中當然也包括女人。而有些女人心思也並不單純,或者說是別有用心……咱們現場有許多男人,我請問你們,當一個別有用心的女人自動對你投懷送抱,你會拒絕嗎?是不是抱著不吃白不吃的態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