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時的車程之後,終於抵達了雲霧山。
冉秋歌從包包裏麵抽出一張粉紅色的鈔票放在中間,席城看著她的動作。勾唇笑了笑。
這個小女人嗬。
冉秋伸手去解自己的安全帶,可是拔了好幾次也沒有成功拔出來。
她剛想抬頭問他。忽然,一個身影壓了過來。席城的五官在她的眼前不斷的放大。
他的鼻息輕輕的灑在她的肌膚上,酥酥麻麻的,有些癢。
冉秋歌心亂如麻的偏過頭。看著窗外的景致。偷偷的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壓下那種心跳如雷的感覺。
這個男人的眼睛。有毒。
看著她的時候,眼尾輕輕的往上挑起,帶著魅惑人心的笑意。
隻一眼。就好似能將人吸進去似的。
“哢噠。”一聲輕響。
冉秋歌感覺到身體上一鬆,聽到頭頂上傳來輕笑聲。“好了。”
他的聲音近在咫尺,低啞迷人。好像有個鉤子似的。*的人意亂情迷。
冉秋歌幾乎是逃一般的下車,走出好幾步。才漸漸的回過神來。
誰說女人才能是妖孽,男人也不例外好麼。
別人她是不知道。反正席城這個男人,絕對是個妖孽。
“秋歌。你是不是還有東西忘了。”
冉秋歌腳步一頓,這才發現自己的畫板還落在他的車上,她低著頭轉身腳步匆忙的走過去,結果一頭撞進了席城的懷抱裏。
冉秋歌身體一僵,一股*衝上腦門,這下就連耳朵都紅了底朝天。
席城下意識要抬手冉秋歌的腦袋,可是手抬到一半,他又放了下來。
如今的冉秋歌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他隨時都能擁進懷裏的女人了。
他眼眸之中,微微有些遺憾,不過很快就恢複如常了,她會回到他的身邊的。
隻是時間問題。
“笨蛋,你怎麼還跟以前一樣,走路都不看路的。”
一句笨蛋讓冉秋歌的臉上更加發燙了,她局促的推開席城的身體,慌忙的從車上拿起自己的畫板,轉身就走。
走了幾步之後,冉秋歌忽然停下了步子。
轉身,看著後麵那個亦步亦趨跟著她的男人,怒道:“席城,你一直跟著我幹什麼?”
席城無辜的聳聳肩:“我沒跟著你。”
“還說你沒跟著我,那麼寬的路你不走,你非跟我後麵,是不是腦子有病啊你。”
這小東西,怎麼還急了呢。不過她虎著一張臉急的跳腳的模樣,還真像最初他認識她時的模樣。
席城笑了笑,“你打算去哪兒?”
“神女湖。”
“正巧,我也去神女湖。”
“你……我不去了,我現在去雲山。”
“雲山也不錯,我正打算去看看。”
冉秋歌翻了一個白眼,看來這男人今天是跟定她了,跟著就跟著吧,反正被他跟著也不會少塊肉。
而且還有免費的勞動力。
挺好的。
冉秋歌把身上的畫板往席城懷裏一扔,“你不是要跟我一起去嗎?拿著!”
席城笑意濃濃,將畫板背在身後,笑道:“樂意效勞。”
整整一天,冉秋歌都靜靜的坐在神女湖邊畫畫,席城也哪裏都沒有去,就陪在她身邊看著她。
以往他在家裏處理公務的時候,冉秋歌就是像他現在這樣,默默的陪在他的身邊。
那個時候,他總是心疼她,怕她無聊,讓她出去散心逛街。
可她總說她一點也不無聊,能看著他陪著他就是她最幸福的時刻。
以前他不懂。
現在,終於體會到了這種心情。
沒有什麼比此時此刻正擁有著更讓人覺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