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從窗戶外麵落進來,將床上男人本就好看的臉分割的越發深邃迷人。
他呼吸淺淡,確定已經入睡。
冉秋歌的膽子也大了起來。她俯身去看他胸口的紋身,靠近之後就著月色終於看清。
一個心形的圖形文案。中間是一個*字。
歌?
冉秋歌忽然覺得呼吸一滯,難道是她?
可…萬一隻是一個巧合呢。她還沒有自戀到認為自己在這個男人心裏就是獨一無二不可替代的人。
就在這個時候,床上的男人突然翻了一下身,嚇得冉秋歌立刻不敢隨便再動。
一直到席城沒了動靜她才敢一點點的往下挪。客棧都是木頭搭建的。就連床也不例外。一點點小小的動響都會格外的清晰。
比如此時。隔壁屋子裏就傳來了一陣接二連三的*聲,聲音雖然不大,可在這安靜的夜裏聽得分外的清楚。
男人粗重的呼吸。夾雜著女人淺淺的低吟,絲絲扣扣的傳到了冉秋歌的耳朵裏。
就算這些年她沒有經曆過。但也知道這代表著什麼。
冉秋歌的臉紅了個徹底,她慌忙的翻身下床。可卻冷不丁的又被某人拉進了懷中。
一個旋轉。男人已經將她壓在身下。
隔壁的大戰還在繼續,女人的叫聲越來越誇張。勾的人意亂情迷。
冉秋歌偏頭,不敢看席城的眼睛。可她卻連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了,好像今天晚上醉酒的人不是他。
而是她一樣。
“席城……你……”
冉秋歌動了動身體。忽然一僵,感覺到自己的肚子被一個什麼東西抵到了,她臉上的紅暈一點點的加深。
這個男人居然……
席城輕笑了一聲,聲音低啞,在夜晚尤其誘人。
“別動。”
冉秋歌哪裏還敢動,她怕再動他會真的忍不住把她拆解入腹。
一時間屋子裏的空氣徹底的安靜了下來,可隔壁的*聲卻越來越強烈,隨著一聲尖叫,那邊漸漸的安靜了下來,四周陷入一片沉寂。
冉秋歌的心跳,越來越快。
席城眼眸之中情動明顯,他的手輕輕的覆在冉秋歌的頭上,低聲呢喃:“老天爺待我不薄。”
語氣似有悵惘,莫名的聽得讓人覺得揪心。
冉秋歌雙手撐在他的胸口,語氣結巴:“你能不能先起來。”
席城笑了笑,“我爬不起來了,喝醉了,沒力氣,要*才能起來。”
“你……”
冉秋歌沒想到席城看上去正正經經的一個人,怎麼耍起無賴來居然能這麼不要臉。
席城低頭在她手上親了一下,“你真軟。”
呼!
冉秋歌心想自己一定是瘋了,席城的一句話竟然就像是一個火種,快要燒光她此時所有的理智。
他離她很近,呼吸一點點纏繞在她的臉上。然後緩緩的往下,劃過她纖細的脖頸,白皙的肌膚。
房間裏的溫度驟然升高,曖昧的氣息一點點的飄散開來。
“秋歌,我真的好想你。”
話音一落,席城的唇瓣壓了下來,*她的口腔裏,長驅直入,反複纏綿。
好像要將他沒入她的骨血裏一般。
冉秋歌很想就這樣沉溺在這場情事裏,可她的腦海裏突然劃過了陸驍的臉。
哪怕她對陸驍沒有愛情,但至少她不能背叛他,陸驍說過她是他的老婆。
她怎麼能背著陸驍做這種事情。
冉秋歌的眸子變得清明起來,她一巴掌扇在了席城的臉上。
“流氓!”
說完,她猛地推開席城,翻身下床。
匆忙的逃走了。
席城看著她的背影,嘴角卻勾起了一抹深深的笑意。
她的身體他最熟悉,他知道這個傻女人,動心了。
沒關係,來日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