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音」也不要了嗎?看來這個計劃已經不再需要這個東西了。”看著怪盜身旁已經靜靜地停止運作的古代裝置,菲咋舌道,“不過他竟然能夠在那種大威力手雷下毫發無傷……執行者都是這種怪物嗎?”
“是啊……他們就是這種怪物。老實說,不用和使用全力的他打還是挺幸運的,雖然不是打不過……唔,不如說拿出底牌的話勝率還是很高的……但是那家夥身上有什麼奇怪的秘密都不用覺得驚訝——不知什麼時候就會被他們坑,所謂的「執行者」就是這種存在呀。”
“說的也是。”菲撇了撇嘴,“不過,他說的「壯闊景象」到底是……”
“不知道……八成又是他的故弄玄虛吧。不過萬一發生什麼的話……考慮到結社目前的詭異動作,也不是沒有可能啊。”海利加歎了口氣,“我們走吧。”
海利加和菲順著來時的通道,一路離開了。也正因為如此,他們不知道就在他們剛剛離開平台上方的通道後,一個奇特的人影就突兀地出現在了塔頂。
“跑到這裏來了……嗎?”來者是一個瘦高瘦高的男子,身份不明,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從未出現過在這塊土地上。他渾身穿著厚厚的鬥篷,讓人看不清他的臉,但是從手腕和脖頸處露出來的黝黑皮膚,可以明確地說明他非同尋常的身份——在塞姆裏亞,從未出現過這樣膚色的人物。
“我的所料不錯……可是你這樣隻會讓我們兩邊陷入困境啊……難道真的沒有別的選擇……”
男子的語氣之中充滿了無奈之情,他抬起頭來,炯炯有神的雙瞳看著遠方。
“希望還不晚……在這個世界的抑製力徹底蘇醒之前……”
——————————————————————
“哈。看來就隻能到此為止了啊,金。”橘發男子重新戴上墨鏡,在氣喘籲籲的阿加特和眼神複雜的金的注視下緩緩收起招式,不是因為他心血來潮想要手下留情,也不是因為忽然想起了和金曾經的同門情誼——而是一個女子,手持一對偃月輪的出現改變了金和瓦魯特原本可能魚死網破的結局。
掌握了“寸勁”奧義的瓦魯特,和全神貫注,將鬥氣彙聚一處的金——即使是如今的阿加特,也沒辦法介入這個級別的戰鬥。不過,霧香的到來不僅讓金一臉驚訝,更讓瓦魯特收斂起了殺氣。
“居然一個人闖過了塔裏嗎……看來霧香小姐不是個簡簡單單的接待員啊。”阿加特的暗想沒人知道。
“蔡斯市的防衛戰終於結束了。我把接待工作交給王,自己隻是稍微來看看情況而已。”靚麗的東方美人眼神冷峻,“順便看看情報中提到過的某個人。”
“哈……是來看看情況,順便給你爹報仇嗎?”
“怎麼會。”霧香搖了搖頭,“那是你和父親公平決鬥的結果,我不會去侮辱他的決心……隻是……”
“隻是什麼?”
“隻是你,你真的以為什麼都不管,加入結社,就能當作什麼都沒發生嗎?”
“……”
“嗬……罷了。我要說的就是這些。無論如何,我已不是當年的了……你如果想要繼續墮落,就墮落下去吧,對於你,我隻會依照該有的條例進行處理。”
“嗬嗬……你這家夥。”聽到這毫不客氣的回複,瓦魯特反而露出了一絲笑意,“霧香,最後能遇到你我是很高興啦……不過你啊,這種時候就不能表現的溫順一點嗎?”
“你喜歡的不就是我這一點嗎?”霧香嘴角也不禁莞爾。
“你們這都是在說什麼……唔。”金剛弱弱地表達了意見,就被瓦魯特一個凶惡的眼神瞪了回來。看著逐漸走向塔底,作勢要跳的瓦魯特,他急忙問道:“你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