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富城有一把徐佳盈配給他的鑰匙。
所以,當他來到天台的入口門外,把耳朵附上去聽到裏麵傳出徐佳盈的輕吟聲,那種愉悅的狀態,讓他腦門子發熱。
而且,間雜有一把男人的聲音在對徐佳盈說別亂動。
這一聽之下,劉富城的肺都氣炸了。
於是,他拳頭捏緊了,自己竭力忍住不要的徐佳盈的身體,現在正不知道被哪一個男人壓著極盡承歡姿態!
當劉富城腦補了無數畫麵之後,他終於忍無可忍。
找出備用鑰匙,劉富城悄悄地把門打開。
開了門,徐佳盈的叫喚聲更加明顯地傳進耳朵當中。
劉富城的心碎成了玻璃渣渣。
這對狗男女,我饒不了你們!
劉富城在門後麵拿出一把掃帚,悄悄地摸向鐵皮屋。
“哦,楊醫生,好了嗎?我受不了啦!”
“快了,快了,你再忍受一下,很快就舒服了。”
鐵皮屋裏男女的對答,讓劉富城的血液加速流動,他握住掃帚的手掌背,已經青筋暴露。
“奸夫、淫/婦,我要打死你們!”
劉富城大吼一聲,提著掃帚就往楊鐵的後背揮下去。
楊鐵反應極快,他抬手一擋,掃帚直接向後揚起,帶著劉富城的身體連連後退,最後吃力不住,直接一屁/股坐到地上去。
徐佳盈一臉錯愕,她萬萬想不到,在自己針灸到最關鍵時刻,自己的男朋友會過來。
“富城,你怎麼來了?”
因為被楊鐵要求不能夠亂動,徐佳盈這會兒顯得很狼狽,露出來的小腹上還紮著十八銀銀針,所以她隻能夠艱難地半撐起身體,向劉富城詢問。
劉富城掙紮著站起身來,他的臉上表情猙獰,指著徐佳盈怒罵道:“我怎麼來這裏?如果我不來這裏的話,你的淫/賤本性我就不會知道!告訴我,你是什麼時候和這一個野男人好上的?”
劉富城被眼前的情況給刺激到了,所以口無遮攔。
楊鐵的眉頭皺了起來:“這位朋友”
“誰和你是朋友?你給我戴了綠帽子,我和你是仇敵!這個仇,我會記住的!”劉富城瞪著楊鐵,怒吼連連。
“夠了!富城,你別鬧了,難道你沒有看到,我正在接受針灸嗎?”發現自己和楊鐵被誤會之後,徐佳盈的臉色很難看。
她和楊鐵是清白的,卻被自己的男朋友先入為主地認為有了苟且之事,這讓她如何受得了?
“你放屁,針灸要到床/上針灸嗎?你當我是傻/子啊?你一直拒絕把第一次交給我,可見,在你的心裏,早就有了別的野男人,那個野男人,是他,對不對?”
“你才放屁,我還是初!”
徐佳盈也是怒了,指著劉富城破口大罵。
楊鐵這時淡淡地說道:“我隻是個醫生,我能醫病,不能醫感情,你們有事情好好說!”
然後,楊鐵便抱著雙臂站在旁邊看著。
“你混蛋!你就是打著醫生的名頭來騙取她的信任,然後要和她發生點什麼!”
劉富城被楊鐵的雲淡風輕給激怒了,跳著腳大聲指責。
楊鐵撇撇嘴,“你真是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