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是好男人,別為難他了。”一同僚搶過我的靴子和腰帶遞給我。
先是威脅又有拉攏我,嗬。
“諸位說笑了,這醉紅樓名滿天下,自然心向往之,我此生癡心安樂一人,但在下是個音癡,聽聞有個新任的花魁,會《瀟湘水吟》,這曲已經泯然於世,若是能一聞,便是死了也值得,隻可惜她千金難見。”我慢悠悠地接過靴子,拿過腰帶,整理好衣冠。
“你說那位美人啊!我等也沒見過,說是被那位瞧上了,但骨頭硬著呢,所以現在關在某處□□。”
“說是如仙子下凡,比那大棠第一美人……”說著看了一眼我,:“雲兄別在意,我們隻是聽說,畢竟把見慣美色的那位,迷的要強要人了。”
“再美,能比過雲小姐?那才是大家閨秀,雲兄若是願意牽線,我等若是能遠遠瞧令姐一眼,也不枉此生。”
“我姐?”
“對啊,令姐可是大棠第一美人。”
“???”我是大棠第一美人,我怎麼不知道?
“雖未曾見過令姐,但京都四大名j和四大美人有其三都愛慕上官兄,可上官兄那日上門求親,回去竟然茶飯不思,日漸消瘦,說是此生從未見過此等美人。”
啥玩意?上官鏡那傻逼在造謠什麼鬼?!
“說是如月下仙子,當世嫦娥。不過雲兄仙姿卓約,和令姐乃是雙生子,想必……”
我頭腦發熱,聽這群混蛋居然把一個娼妓和我作對比,恨不得拿劍捅死這群登徒子。
我越聽越氣,說了句更衣便離開這地方。
但剛下樓,我又後悔了,我實在是想見那位花魁,我懷疑雲晨和那花魁有聯係,《瀟湘水吟》確實失傳了,那從醉紅樓傳出來的,是我自己從那殘缺的琴譜裏悟出來,然後扒出來進行改編的,雲晨沒啥文藝細胞,這些也是我教他的,他也是依葫蘆畫瓢,勉強學了三分。
這首曲子我練習了很久,久到雲三都會吹口哨了,所以雲三斷然不會聽錯,我想著要不換件黑衣,夜探醉紅樓,先把這裏摸清楚,晚上再來,剛下定決心,然後我就在後花園看到了我自己。
媽耶……這人怎麼和我長得一模一樣?!
我伸手抓住了她。
不……這他媽是雲晨……
“艸!雲晨你怎麼在j院?!!”
雲晨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我。
“雲儷,你為什麼在這裏?!”
“我他娘為什麼在這裏?!我為了找你!”我咬牙切齒剛想罵他,又反應過來:“艸!你他媽為什麼穿著女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