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你輕點……”
張雪梅俏臉通紅的趴在地上,上身穿著一件花襯衣,下身卻是光溜溜的一片,在陽光下晃得人眼暈。
一個男人的頭正趴在張雪梅的身子上,隨之傳出一陣誘人的吸嘬聲。
張雪梅俏臉都快紅透了,咬著衣袖,聲音顫抖的說:“狗蛋……好了沒?”
這時,俯身的男人抬起了頭,露出一張好看的臉,隻是看上去感覺有些呆滯。
趙狗蛋擦了一把嘴角的殷紅血跡,癡癡的說道:“雪梅嫂,還沒呢……我幫你……清幹淨……”
趙狗蛋說完,又趴了下去。
張雪梅有意想要拒絕,可是一想到要是不及時處理的話,自己的小命都可能不保,頓時又咬著嘴唇忍住了。
她本來是來山上挖點草藥的,卻在小解的時候被一條毒青蛇給咬了。
偏偏還是咬在自己的屁股上。
估計是剛才撒尿的時候根本沒看清,淋到了灌木裏的毒青蛇身上。
大山裏的毒青蛇劇毒無比,要是不盡快處理,她可能真的會有生命危險。
可是舉目望去,整個山腳下連個人影都沒有。
不過天無絕人之路,張雪梅遇到了在這附近放牛的趙狗蛋。
雖然趙狗蛋是山頭村出了名的傻子,可現在張雪梅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偏過頭看著俯身在自己臀部上吸嘬的男人,張雪梅俏臉羞紅的同時,芳心也是一陣顫動。
“嚶……狗蛋……你要不是傻子多好啊……”
張雪梅感覺自己的意識有點模糊了,不知是毒蛇發作了還是內心的渴望被挑動了。
可要是趙狗蛋不是傻子的話,張雪梅還真不敢讓他給自己吸毒呢……
趙狗蛋又抬起頭,俊朗的臉上露出癡呆的笑意說道:“嘿嘿……雪梅嫂,你好白好嫩,跟馬麗嬸家的豆腐一樣……”
張雪梅正被趙狗蛋吸嘬的動情,此刻又偏頭看到男人衝著自己傻笑,說的話又這麼露骨,頓時整張俏臉更是羞紅如血。
張雪梅伸手在張狗蛋的頭上摩挲了一下,說道:“傻狗蛋,胡說什麼呢……快點幫嫂子把毒吸出來吧,嫂子頭有點暈……”
趙狗蛋吃吃一笑,點了點頭,兩隻手抓著女人的身子,又把頭低了下去。
隻是低下頭的一瞬間,在無人察覺的時候,張狗蛋的眼底深處有一抹狡黠的光芒閃過。
趙狗蛋原名趙濤生,母親劉雅在他出生的時候就難產走了。
父親趙濤是村裏唯一的一個老師。
隻可惜在趙狗蛋五歲那年,村裏的學校發生了一次泥石流,他父親趙濤為了救那些孩子,最終沒能逃出來……
也是從那之後,大受刺激的趙濤生,在一場感冒發燒中變成了癡傻兒。
這些年來,村裏人也都習慣了他癡傻的樣子。
村頭的鰥寡老人劉老漢,生前給還他取了個野名:趙狗蛋。
在眾人眼中,趙狗蛋基本能夠認人,說話也說不了長話,隻能講一些短句。
隻是因為他父親趙濤的緣故,村裏人感恩。
這些年,也都對趙狗蛋很不錯。
算起來,趙狗蛋可算是山頭村裏第一個吃百家飯長大的人。
可是在去年的時候,趙狗蛋的癡呆症就好了。
不過趙狗蛋有著自己的打算,並沒有將自己的病情告訴村裏的其他人。
就連他最親密的田瑤嫂子都沒說。
因為這關係到他的一些小秘密。
當傻子多好,村裏好多漂亮媳婦和黃花大閨女連在河邊洗澡都不會躲著自己。
趙狗蛋吃吃一笑,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目光落在了麵前白嫩的身子上。
因為角度的緣故,趙狗蛋甚至能夠看到女人隱秘的景色,讓趙狗蛋慢慢有了反應。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要給雪梅嫂把毒吸幹淨才好。
要說張雪梅也是個可憐的女人,年僅二十三歲,嫁到山頭村不到兩年時間,丈夫陳二柱就因為一次上山打獵,再也沒回來了。
張雪梅也就成了山頭村有名的俏寡婦。
雪梅嫂和田瑤嫂同樣是寡婦的遭遇,讓趙狗蛋對她也很同情。
這時,趙狗蛋突然停下了吸嘬的動作,指著女人身下,癡傻的笑道:“雪梅嫂……你這裏漏……,毒血流進去了……我幫你吸出來……”
“哎呀!別……啊嗯!”
不等女人阻止,趙狗蛋頓時把頭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