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狗蛋臉上的傻笑更甚了,他撓了撓頭說道:“賠,我好好賠,春娥嬸。”

待得李春娥走了之後,張雪梅這才上前兩步輕啐了一口:“不要臉的女人,都有老公了還到處勾搭男人。”

趙狗蛋這時伸出手,一把按在張雪梅的身後,吃吃笑道:“雪梅嫂,你的毒,還沒好,我給你吸……”

張雪梅頓時驚呼一聲,掙紮了一下說道:“你個傻狗蛋……竟然知道想女人了……”

她知道自己的蛇毒差不多除去了,狗蛋這麼說,肯定是對剛才那種感覺上癮了。

張雪梅一隻小手搭在趙狗蛋的肩膀上,俏臉都快貼在男人的肩膀上了,“明天你好好在家等我,嫂子帶點東西來找你。這回你家的牛把李春娥家的菜園拱了,要是讓趙大猛知道了,怕不是又要刁難你們叔嬸兩個……”

張雪梅平日裏和趙狗蛋的表嫂田瑤關係一直不錯。

兩人都是山頭村的大美人,而且都是寡婦,彼此都有很多共同的話題。

趙狗蛋早已經不傻,自然也是知道這一點。

兩人一起找到了趙狗蛋的牛,趙狗蛋也從牛背上的框子裏抓了一些草藥,然後將那條打死的青色掏出蛇膽,和幾味草藥放在一個布袋裏。

趙狗蛋將布袋遞給了張雪梅,傻笑著說道:“雪梅嫂,給你,喝,毒就好。”

張雪梅一看狗蛋熟稔的配藥手法,頓時也驚了一聲道:“呀!傻狗蛋……你竟然還會配藥呢?你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啊!”

趙狗蛋不慌不忙,臉上還是那副癡傻的樣子,甕聲甕氣的說道:“劉老漢,劉老漢,嘿嘿……”

“原來是村頭劉老漢教你的,也是……你在他那裏生活了那麼久,肯定看到了不少門道,嫂子就信你一回。”

張雪梅一聽狗蛋說是劉老漢,頓時心中的疑慮消散了大半。

據說村頭劉老漢的祖先是康熙皇帝的禦醫呢,雖然不知道真假,但是山頭村這麼多年,誰家有什麼大病小災的,都去劉老漢那裏拿藥,保證藥到病除。比鎮裏那些穿白大褂,拿著各種針針管管的醫生強多了。

在田瑤的丈夫趙剛死之前,早就是孤兒的趙狗蛋就一直被村頭劉老漢收養著。

想來這些年就是耳濡目染,趙狗蛋也能看懂一點東西。

趙狗蛋雖然癡傻,但並不是完全的沒有思維能力,隻是有一點癡呆低智罷了,很多東西看多了還是會明白的。

現在劉老漢死了,山頭村正愁著沒有村醫。

如果趙狗蛋會配藥,這倒是個意外的好事情。

不過張雪梅知道,趙狗蛋是個傻子,這種事情暫時還不能說出去,自己可以先嚐試一下這副藥有沒有作用再說。

兩人在快到村頭的時候分開走了,趙狗蛋牽著牛一路往村子裏最偏僻的角落走去。

那裏有一座孤零零的一層土胚房,就是他和田瑤嫂一起住的地方。

以前癡傻症沒好就算了,如今病好了,趙狗蛋說什麼也要讓一直照顧著自己的田瑤嫂過上幸福的生活。

“哞!”

趙狗蛋將牛拴在了土胚房一旁搭起來的簡易棚子裏,忽然聽到裏屋,傳來一陣誘人的聲音。

趙狗蛋連忙來到房子的一側,伏著身子趴在土胚房的窗戶往裏麵看去。

此時,在房間裏正有一道雪白嬌小的身影在水浴池外往身上澆潑著清水。

正是他嫂子田瑤在洗澡。

一頭瀑布般的長發,玲瓏婀娜的身材,胸前傲人在水澤下映襯得如同羊脂白玉一般,散發著誘人氣息。

更讓趙狗蛋心跳加快,血脈噴張的是,田瑤一隻手在往身上澆著水,另外一隻手,卻是伸到了自己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