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狗蛋一路被張雪梅拉著,手上傳來柔柔軟軟的觸感,心情很激動。
在趙狗蛋和張雪梅離開之後,河邊的幾個婦女好半響才反應過來,一個個麵紅耳赤,哄笑一團。
等來到張雪梅家的時候,趙狗蛋才感覺到手掌一鬆。
張雪梅此時盡管還紅著俏臉,但卻沒有了剛才那般害羞。
“傻狗蛋……知道嫂子叫你過來幹什麼嗎?”張雪梅一把扯著趙狗蛋的衣袖,媚眼如絲的看著趙狗蛋說道。
趙狗蛋心說我當然知道,但是口上依舊傻傻的說道:“玩遊戲,雪梅嫂,教狗蛋玩遊戲。”
張雪梅伸出小手,握著拳頭在趙狗蛋胸口錘了一下,說道:“去!誰要教你玩遊戲了,你和春娥姐的事情,嫂子才不摻和呢!”
“不要!玩遊戲,狗蛋要玩遊戲!”
趙狗蛋頓時皺起了眉頭,一把將張雪梅摟在懷裏,將頭埋了下去。
張雪梅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麵前的男人還是那個傻子,他並不懂得自己話語裏調情的意思。
想到這,張雪梅心裏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不知不覺間,她總會忍不住的將趙狗蛋當成正常人去看待。
“傻子也好,起碼嫂子和你在一起,不用扭扭捏捏的那麼害羞了……反正你這個呆頭又不知道……”
張雪梅暗自嘀咕了一聲,一把牽過趙狗蛋的手,就往臥房走去。
“傻狗蛋……嫂子昨天煎了你配的藥喝了,傷口還一陣麻麻的……你幫嫂子看看吧……”到了臥室,張雪梅俏臉越發的通紅了,咬著玉唇,伏在床頭,轉過頭來看著趙狗蛋說道。
看到張雪梅這幅姿態,趙狗蛋腦子裏又忍不住想起了昨天兩人在大柳樹下的模樣。
當時的張雪梅也是這樣伏在草地上,隻是這回穿著一條褲子罷了……
趙狗蛋就是再傻,他也知道張雪梅這是什麼意思了!
“傻狗蛋……傻站著幹什麼……快幫嫂子看看呀……”張雪梅咬著玉唇,俏臉通紅的說道。
“幫!雪梅嫂,狗蛋幫,幫你看。”趙狗蛋喘著粗氣,身子撲到了張雪梅的身上,兩隻手將張雪梅的褲子扯了下來。
“呀!傻狗蛋……你輕點……”
張雪梅隻感覺自己下身一涼,知道自己隻剩下一條內褲了,幹脆把臉埋在了被子裏。
趙狗蛋把臉湊了上去,說道:“雪梅嫂,你尿褲子了!尿褲子了!”
張雪梅聞言伸手往身下一模,頓時羞紅了臉……
“你個傻狗蛋……嫂子才沒有尿褲子……這是……啊!”
“雪梅嫂,這不是尿……這是啥?”趙狗蛋的臉湊得越發的近了些,說話間,一股子熱氣噴打在張雪梅的身上,頓時惹得張雪梅嬌喘連連。
“這是……是沒排幹淨的蛇毒……”張雪梅咬著嘴唇說道。
張雪梅的臉色紅的快要滴出血來了,身子也不斷的扭動著,像是在對著身後的趙狗蛋招手一般。
對於張雪梅這種連三歲小孩都騙不過的謊話,趙狗蛋心裏感到好笑的同時,卻也沒有戳破。
“那狗蛋,幫,幫雪梅嫂,把毒吸幹淨。”
說著,趙狗蛋伸出粗糙的手,一把將女人的最後一條防線扯了下來。
頓時間,張雪梅身子猛地一震,身子朝後癱軟了下去。
“嗚嗚……雪梅嫂,毒水怎麼,越來越多了……”趙狗蛋連忙伸出兩隻手扶住張雪梅的身子,喘著氣說道。
“傻狗蛋……你快……不要停,幫幫嫂子……快……”張雪梅嗚咽著說道。
她已經太久沒有享受過剛才那種感覺了,一時間隻覺得魂遊天外,頓時身體扭動的弧度更大了起來。
趙狗蛋之前沒吃過豬肉,卻也見過豬跑,當初劉老漢那壞老頭可沒少給他說過女人的事情。
於是趙狗蛋也不含糊,又把臉湊了進去,學著昨天吸嘬蛇毒一樣。
其實張雪梅被蛇咬的傷口在左邊屁股上,而現在那處傷口早已經愈合了,看到這一幕,趙狗蛋對自己偷學到劉老漢的醫術又多了一絲信心。
不過眼下可不是在意那些事情的時候,趙狗蛋覺得自己今天必須要破童子身了。
不然他都快要被憋死了!
自從每天被劉老漢當做實驗對象吃了那麼多的大補中草藥,又學著打了那套拳法之後,趙狗蛋就感覺自己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強壯了!
小腹處還經常冒火一樣的灼痛。
平常趙狗蛋一個人看牛的時候,在山裏練拳,一拳就可以放倒一棵碗口大的樹。
忍受不了灼痛的感覺,趙狗蛋立馬站起身,一把將自己從褲衩扯了下去。
“雪梅嫂,狗蛋難受……好難受!”
說著,趙狗蛋的身子不斷的往張雪梅身上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