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爾德嘴角微抽的看著自家這群瘋狂輸出讚美之語的同學們, 忽然有那麼點點暗爽。
可算是有你們翻車的時候了。
該!
二代血族也有耍耍小脾氣的時候
該隱哈哈大笑,他倒是不介意學生們將他和阿卡爾德認錯,畢竟他和阿卡爾德可是父子, 哪有老子會嫌棄自家兒子像自己的。
“這個大毛嗯, 這個是該隱先生的話, 那雕像是誰?”楊澤靈抱著楊桃問道。
“”
“是我弟弟亞伯。”該隱仰起頭,紅眸穿透水簾看著雕像的麵龐,用溫柔的語調如此說道。
楊澤靈眨了下眼睛。
他倒是聽說過‘該隱嫉妒亞伯而殺死他’的故事, 但是很多故事說著說著就變了味,變成了事故。
有多少真相被後人隨意猜測改編, 直至徹底麵目全非。
該隱看著楊澤靈沉默不語,笑了兩聲後道打趣道:“楊老師是不是在腦中搜索著關於亞伯和我的故事?傳聞記載裏都是說亞伯是被我殺死的對吧?”
除了眯起了眼睛的阿卡爾德,其他三個血族學生和弗朗皆低下了頭。
該隱怎麼說都可以,但是他們卻不能對始祖以及至高意誌者有半分褻瀆之意。
楊澤靈:“”
楊澤靈露出了個極為官方的笑容。
這話可不好接, 接錯了就會很尷尬了。
“楊老師不必緊張, 這個故事是我讓人傳播出去的, 所以我當然很清楚。”該隱笑著說道。
楊澤靈:“”
吃瓜學生團:“”
不是。
等等。
那亞伯到底是不是你殺死的,是的話我們無話可說可如果不是你殺死的話那你又圖個什麼啊?
眾人頭上的問號滿天飛, 但該隱卻沒再多說什麼, 隻是仰頭看著雕像似乎陷入了某種回憶之中。
“”
吃瓜大軍井然有序的離開了瓜田,覺得這就是老師說的‘每個人都有點不想回憶的過去’吧, 誰還沒有點個不能說的秘密啦?
保護個人隱私要從我們做起!
看著似乎有點惆悵的該隱,學生們搓了好幾下手手後就進行了戰術性挪動,慢慢的將他給包圍了起來, 略顯笨拙的轉移著話題:
“始祖先生,請問阿卡球以後有沒有可能變成這麼大的毛球球呢?”
“血族是不是都可以變成小毛球哇?”
“剛才看您吃了棉花糖,想必您肯定喜歡甜食, 這是我之前在龍族摘的龍果,可好吃了您嚐嚐”
“始祖先生!看!我的尾巴可以比個小心心哦!”
“”
有點陷入回憶的該隱在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學生們被塞了手的零嘴,愣了片刻就被逗笑起來。
他大概知道為什麼恪守禮儀根筋的阿卡爾德會這麼快就淪陷,真正的把自己當做班裏的員了。
鬧騰是真的鬧騰,真誠也是真的真誠。
“”
該隱瞥了眼被楊澤靈抱在懷裏此時正在晃著兩隻小蹄子咩咩咩直叫也不知道咩個什麼勁似乎在賣萌的楊桃,很快的就收回了視線。
若是從前與【無名者】相識的時候巨頭們能有學生們十分之的真心,又會是什麼樣的情景呢?
“小阿卡的體型會隨著時間的增加而變圓。”
該隱拒絕深思,於是溫聲的和圍繞在身邊的學生們說著話,解釋著他們提出來的問題,“每個血族都會變成小毛球,隻是有的人喜歡變有的人不喜歡。”
“哦,對了。夏天的時候抱著小毛球不舒服,但是冬天可就不樣了。”
“等雪花落下來天冷的時候你們可以試著抱小阿卡,捂手保暖效果特別好。”
“抱著小阿卡躺在躺椅上,身邊再加上個燃著火焰的壁爐和香噴噴的紅茶有小阿卡的冬天特別的溫暖。”
“真的嗎?!那阿卡球你多吃點,爭取時間不夠發福來湊!”
“誒,要是這麼說的話平時阿卡球掉的毛毛收集起來是不是也可以做條小毛毯?”
“謝邀,不要對血族的毛球有任何期待,我們那麼小有多少毛夠掉的?金毛小獅子的鬃毛難道不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