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已經解釋過了,她沒有推宋詩雪,還有宋詩雪的身體根本就沒有事情,可是他為什麼就不相信自己說的話呢?有時候她在想,老天爺難道是瞎了眼睛嗎?為什麼宋詩雪做所有的事情都是順風順水的,而她呢?卻要遭受這樣的毒手。
顧初晨為什麼會如此相信宋詩雪的話呢?為什麼都沒有懷疑過她呢?他對宋詩雪就如此的在意嗎?
“為什麼不能?”顧初晨眼底帶著濃濃的嫌棄,鄙夷的看著站在眼前的人,譏諷道:“在你對雪兒下毒手的時候,你想過不要動手嗎?你想過,你做的事情會隨時要了雪兒的命嗎?”渾身散發著怒意陰鷙的質問著,絲毫沒有給她辯駁的機會。
簡溫暖身子一僵,看著眼前的男人,她緊咬著嘴唇,許久才開口說道:“我錯了。”
說完,她沒有任何的遲疑將手伸進嘴巴裏,在不停的扣著,剛才顧初晨手中的藥她吃了下去,此時她心中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能將那藥摳出來。
顧初晨看著她的動作,眼中帶著一絲的嘲諷,譏諷道:“你以為這樣子就能將藥給扣出來嗎?不要費盡心思了。沒用的。”
顧初晨說完這些話頭也沒有回的直接往外走,簡溫暖忍著腿上傳來的痛,緊緊的抓著他的手臂,苦苦哀求:“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求你,讓醫生來。”
可她的苦苦哀求並沒有讓顧初晨回心轉意,他的嘴角勾起了冷冽的笑容:“什麼都答應?看來,這個野種在你心中的分量還真的是不一般。”
“求你。”看著自己深愛的男人,那挖苦譏諷她的模樣,心宛如被刀子割了一樣,可最後她還是向現實低下了頭,緊咬著嘴唇不去辯駁,隻要能保住孩子,她什麼都願意做的。
“可惜晚了。”他就是要讓她長長記性,隻有這樣,才能讓她不敢肆無忌憚的做出傷害雪兒的事情來。
顧初晨直接一腳將緊緊抓著自己手的簡溫暖踹開,絲毫沒有任何的憐惜,動作上沒有任何的遲疑往外走去,被踹一腳的簡溫暖卻不顧身上傳來的疼痛,爬了起來,踉蹌的向顧初晨的方向走去。
“我真的沒有想要害宋詩雪,你難道就看不出來,每一次都是宋詩雪找我的麻煩嗎?每次都是她在誣陷我的,我恨不得躲的她遠遠的,可每一次都是她找我。”見眼前的男人一臉的不耐煩,她決然道:“若是我肚子裏的孩子出了事情,那宋詩雪也別想活命了。”
為了肚子裏的野種,她竟然三番兩次的挑釁他,威脅他,顧初晨的臉瞬間沉了下來,捏著她的下巴,宛如地獄裏來的使者一樣:“你大可以試一下,你若是敢死的話,你的弟弟也會被牽連的。”看來,自己真的是太仁慈了,才會讓簡溫暖三番兩次的威脅他。
他一臉厭惡的看著簡溫暖,直接離開了。
在顧初晨走後,簡溫暖沒有任何的遲疑,她慌亂的去了醫院,讓醫生幫她催吐,她想,肚子裏的孩子那麼堅強,這次也同樣不會有事情的。
可當她到了醫院,每家醫院都不敢為她催吐,她整個人頹廢的縮在大街的角落裏,看著人來人往的大街,她悲涼不已,世界如此之大,卻沒有一個人願意幫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