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簡溫暖並沒有任何的退縮,而是直視著眼前的人:“顧少,何時承認了我顧太太的位置了?還有,我若是沒有記錯的話,顧少當初可是說要隱婚的,那麼久沒有任何人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的。”看著臉色越發陰沉的顧初晨,簡溫暖的臉上笑容越發的多了,冷冷的說道:“到現在,誰都不知道我和顧少的關係,要是真的如顧少說的那樣,我和他們之間有什麼說不清楚的關係,似乎和顧少扯不上任何關係的,顧少拉著我的手,質問著我,如果的著急,是在擔心什麼嗎?”輕笑的說著,那風輕雲淡的樣子,好像他真的是什麼也不在意了。
顧初晨眼中閃過一絲的質疑,對於眼前的人說出來的話,他真的被震驚到了,可他很快的將自己的情緒收了起來,嘲諷的說道:“你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顧太太的位置不會永遠屬於你。”
手一收緊,冷冷的說道:“就算如此,你也要和那些人保持距離。”
保持距離?
她的嘴角勾起了一絲的嘲諷,看著顧初晨那極其敗壞的模樣,她輕笑的說道:“對了,你就這麼拉著我跑出來,就不擔心病房裏的宋詩雪會有什麼想法嗎?”
剛才,宋詩雪緊咬著後牙槽,一臉要殺了她的樣子,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她還真的沒有想到宋詩雪還有眼紅自己的一天。
“你是故意讓我拉著你走的。”顧初晨這時候才想起了還在病房中的宋詩雪,剛才自己就當著宋詩雪麵將人直接拉了出來,而她一直在和自己保持著距離,若是因為這件事情,讓雪兒誤會了自己,那可怎麼辦才好呢?
簡溫暖的嘴角勾起了一絲嘲諷的笑容,眼底閃過一絲的悲涼,但最後還是很快的收了起來,卻不以為意說道:“我故意的?顧少莫非是在說笑嗎?剛才可是顧少硬拉著我走的,我也求過顧少的,隻是顧少自己一意孤行而已,現在顧少卻倒打一耙,不覺的太可笑了嗎?”
“你以為,你為自己狡辯,我就會相信你說的話嗎?”譏諷的說著,直接一步步的靠近著簡溫暖,伸手就直接掐著她的脖子。
簡溫暖卻一臉的平靜,畢竟,這樣的事情太正常了,經曆多了,她也就不害怕了,她更加不會哀求了,她知道,顧初晨就算再狠毒了她,也不會輕易對她下毒手的。
“我並不指望你相信我說的話,我隻是說出了事實而已,至於信還是不信,那是你覺的事情了。”冷漠的說著。
“沒有想到,幾日不見你的嘴巴伶俐了不少了。”顧初晨嘲諷的說著。
簡溫暖一僵看著眼前的男人,眼中帶著悲涼,最後還是那不好的情緒收了起來,眼中滿是冷漠的看著眼前的人:“剛才我可看見了宋詩雪在見到你拉著我離開的時候,那臉蒼白的難看極了,最重要的是一副要暈倒的樣子,也不知道,這次她若是被刺激到了,還能活多長呢?”
她的手直接放在顧初晨的手臂上,一點點的將他掐著自己脖子的手給拉扯了下來,清冷的說道:“換腎,可是要等一年,可宋詩雪這時不時的病發,這麼下去,恐怕活不到那個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