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出顧家,現在的你還真的是硬氣了。”顧初晨惡狠狠的說著,他伸手緊捏著她的下巴,陰鷙的說道:“你以為,搬出了顧家,我就拿你沒有辦法嗎?”
簡溫暖沒有掙紮,也沒有說話,而是就這麼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人。她的眼中帶著濃濃的悲哀,她很想看透他,看透他的心裏,他到底是怎麼想的,為什麼,隻要一有事情對她就是無盡的指責,他在質問懷疑她的時候,就沒有一點兒的遲疑嗎?
“簡溫暖,我告訴你,就算你搬出顧家,我要對付你,就宛如捏死螞蟻一樣。”
“哈哈。”簡溫暖突然大笑了起來:“是啊,對付我就像捏死螞蟻一樣。”
她的臉上帶著濃濃的譏諷說道:“可是,這麼多次,你不是一直都沒有對我動手嗎?所以,你覺還是有所顧忌的。”說完,她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一臉恍然大悟的說道:“對了,是不是你的雪兒怎麼了,或者她說了些什麼,所以你才會如此火急火燎的來找我呢?”
見顧初晨用詫異的眼神看著自己,簡溫暖沒有任何的退縮,而是直視著眼前的人,眼底帶著譏諷:“嗬嗬,這次是是宋詩雪快死了,還是宋詩雪受了委屈了。”
“簡溫暖,雪兒什麼都沒有說,什麼都沒有做,是我自己,我自己要來找你的。”
“哦,是嗎?那顧少,找我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說嗎?亦或者是要警告我一些什麼呢?”簡溫暖每一句話都刺激著顧初晨,那眼中的譏諷在明顯不過了。
顧初晨的手收緊,眼中帶著怒火,冷冷的說道:“你和歐陽琰是什麼關係。”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似乎要將她看穿一樣。
簡溫暖不解的看著眼前的人,眼底帶著濃濃的詫異,這是顧初晨第一次,不是以為宋詩雪的而來找她的,此刻她很想要知道歐陽琰到底做了什麼事情,或者說了什麼話,才能讓他如此。
“顧少,你管的太多了。”簡溫暖冷冷的說著,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好像聽到的都和自己沒有任何關係一樣。
顧初晨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人,眼底帶著怒意,陰鷙的說道:“簡溫暖,當初你選擇嫁給我的時候,就要想到有這一切的,雖然是隱婚,可不能和其他男人有任何不純的關係。”
嗬,原來是這個,他如此生氣,是因為害怕他被綠了是嗎?
“我與歐陽琰之間隻是發小,僅此而已,所有還請顧少不要多想了,或者,顧少聽誰說的。這些都是假的,當然,我說了,你不相信的話,我沒有任何的辦法的。”淡然的說著,對於顧初晨接下來會有什麼樣的舉動,她是真的不在意了,因為在意,也改變不了任何的事情,那自己何必試圖去解釋呢?解釋或者不解,都一樣,難道還能變成不一樣嗎?
顧初晨冷哼了一聲,掐著她的脖子冷冷的說道:“發小?”
“簡溫暖,你當我不知道你和他之間的事情了。”
她和歐陽琰之前的事情?什麼事情?她自己都不知道,顧初晨卻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