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溫暖不想要認命,她想要逃離開這裏,可她卻發現,自己全身無力,整個人好像要暈倒了一樣,她實在是沒有一點的辦法了,她用哀求的眼神看著顧初晨,希望他能放過自己。
顧初晨是看見了她哀求的眼神,可他呢?卻絲毫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眼底帶著濃濃的陰鷙說道:“嗬嗬,想要讓我放了你?簡溫暖你剛才在說出那些話的時候不是很有骨氣嗎?現在呢?怎麼就害怕了,怎麼就求饒了,你難道不堅持了嗎?”
“你不是一直都說你是被冤枉的嗎?是雪兒害了你嗎?”
“你不是說,三年前是雪兒對你下的毒手嗎?”顧初晨冷冷的說道:“那好,拿出證據,隻要拿出證據,我就相信你說的這些話都是真的。”
顧初晨輕笑了一聲:“可是,你呢?口口聲聲說一切都是雪兒做的,可讓你拿出證據出來的時候,你是一點兒的證據也沒有拿出來,你以為,就憑你嘴裏說出來的話,我就會相信了嗎?那我告訴你,我是不會相信你說的這些話的。”
簡溫暖就這麼看著眼前的人說著這些傷人的話,她想要反駁,她想要發生的說,我有證據的,可最終,這些話,還是收了起來。
她不是不敢說,而是那些證據根本就找不到。
正如顧初晨說的那樣,一切正常,而造成所有不幸的事情,都是她咎由自取的。
她一下子變成了那個咎由自取的人了。
簡溫暖抬頭,對上顧初晨那嗜血的笑容堅定的說道:“不知道你信不信,可是我說的都是真的。”
“證據,我實在是拿不出來,你要知道,我若是能拿出來證據,那現在的我也不至於還在做這件事情的。”
對於簡溫暖的話,顧初晨直接冷哼了一聲:“你以為,你這麼一說,我就會相信你說的話嗎?我告訴你,我是不會相信的,你就死了這份心吧。”
聞言,簡溫暖的嘴角勾起了一絲慘淡的笑容:“嗬,死心”
對上顧初晨那審視的眼神,她卻不以為意的說道:“不說了,你想要如何就如何吧,我已經認命了。”
簡溫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嘴角勾起了自嘲的笑容:“嗬嗬,真的是可笑,可笑至極。”
他既然從一開始就不相信她說的話,那為什麼還要帶她來這裏呢?不是多此一舉嗎?
將她帶過來呢?然後呢?像三年前那樣問她,在折磨她嗎?他明明知道,就算他如何繼續說話,她還是那樣堅持著。
顧初晨從她的身邊走了過去,而簡溫暖扶在一邊的手直接是沒有力氣了,整個人暈倒下去了。
這時候,顧初晨看著了臉色蒼白的簡溫暖沒有任何的憐憫,而是直接用腳踢了一下她,惡狠狠地說道:“簡溫暖,不要在裝了,你認為,這樣做,有意思嗎?至於嗎?”
他在等著簡溫暖說話,等了等,許久都還沒有見到簡溫暖起來,在認真看了一眼地上的人,他才發覺,地上的人臉色蒼白的不像話,看樣子不像是裝出來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