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破玩意,懷真是麻煩,白獅。別搗蛋。自隻去際
莊睿推開鑽到懷裏的白獅,看著手中這個黑不溜秋的石頭,神情頗是有點無奈。
此時距離派出所事件,已經過去了三天,那天劉川老爸走了之後,莊睿和劉川帶著猴子李兵也離開了,不過事情並沒有如此輕易的了結。
按照劉川後來的說法,那幾個聯防隊員,全部被開除清理了出去,而郝老板的姐夫因為利用職權,幫助親屬謀利,被撤銷了副所長的職務,配到一個,城鄉結合處的派出所做普通民警去了。
至於王所長,也受到一些牽連,由於對其隊伍管理不善,導致警風敗壞,也被撤銷了所長職務,調至另外一個派出所任副所長,沒有一擼到底,王所長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最倒黴的就是那位郝老板了,被治安拘留了一天,放出來後這廝也不敢在花鳥市場呆下去了,劉川幹脆讓周瑞出麵,把他的那個門麵轉租了過來,用作以後奏園在花鳥市場的一個辦事處,至此,這件事情才算走了解了。
這幾天莊睿和劉川,包括周瑞,也都沒想閑著,劉川要辦理土地用地合同和獎園的營業執照,就把莊睿拉了壯丁,讓他去找人設計糞園的平麵圖紙,周瑞自然是呆在了花鳥市場,先熟悉一下寵物買賣的運作流程。
刃乃年的時候,網絡雖然不是很達,但是查找一些奏園的資料,還是可以的,莊睿在網上查看了幾個規模比較大的奏園之後,心裏也有了底。
莊睿以前上的那所大學。就是以建築係聞名國內,雖然所學專業不同,莊睿倒也結識了幾個關係不錯的建築係校友,當然現在也都進入到了社會上,當下莊睿和在南京工作的一位校友電話聯係了一下,把自己的要求提了出來,又在網上將相關資料傳了過去,就等著對方出圖紙了。
這些事情莊睿辦理的都很順手,也沒牽扯到他多少的精力,隻是還有三四天就要啟程去南京了,而自己準備的禮物卻是沒辦法拿出手啊,莊睿已經決定把那個石中翡翠作為禮物,送給秦董冰了,隻是他絞盡腦汁,也沒能將石頭給破開,反而把那個,裏麵含有指甲大翡翠的石頭。給整報廢了。
這幾天莊睿跑遍了整個彰城市的五金店,就是沒有一家出售型砂輪打磨機的,他也沒打聽出來到底在哪裏才能買到,眼看沒幾天就要去南京了,莊睿情急之下,想了個昏招。
莊睿適才跑去寵物市場一趟,借口自己在家裏的牆上要打幾個眼,把劉川店裏的一把電鑽拎回了家,趁著母親沒在家的時候,想在那石頭上鑽出幾個。洞來,然後再用錘子敲開,沒成想自己專業水平不夠,手頭不準,一鑽頭打下去,直搗石心,那塊翡翠本來就的可憐,被莊睿一電鑽整的粉碎,還好他是拿那個翡翠含量的石頭做的實驗,否則的話,等他以後了解到翡翠的珍貴,恐怕就是欲哭無淚了。
其實莊睿也知道,隨便找個機械車間,把這石頭破開,就像玩兒一樣容易,但是他不敢啊,也沒有好的借口,如果讓那些師傅隨便把石頭切開的話,石頭裏麵那個,蛋心大的翡翠,肯定會被破壞,但要是按照他的指點去破開石頭,等翡翠出來以後,那他可就真的是有口難辨了。
而且這事情還不能找劉”幫忙,否則的話,等自己把翡翠送給秦董冰以後,傻子也會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睿,你在樓上又幹什備呢?”
樓下大媽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想必是被剛才那一陣電鑽聲驚動了。
“沒事兒,大媽,剛才在牆上打了個眼掛東西。”
莊睿打開窗戶回了一句,他現在想著自己是否要在外麵買棟房子了,這裏實在是有些不方便,要是在宋軍那別墅裏,別說是用下電鑽,就是放鞭炮也沒人來打擾。
有些自嘲的搖了搖頭,莊睿在心裏笑自己手裏網有幾個錢,就開始異想天開了,三百萬的款子,已經給劉”撥過去了,就現在剩下的不到一百萬,連那別墅的車庫都買不起。
“睿,過來吃飯了
一陣敲門聲把莊睿驚醒了,一看表,已經是中午口點多了,莊敏搬到這邊以後,就沒在工作了,在家帶帶孩子做做飯,莊睿反正每天都是吃現成的。
“舅舅,”
網進莊敏家的門,就看到囡囡乖乖的坐在飯桌旁,一副大人的模樣,隻是見到白獅之後,馬上從椅子上跳了下來,兩個家夥去打鬧了。
“咦,姐夫,你今天沒上班嗎?”
看到趙國棟也在家裏,莊睿不由開口問了一句,由於上班的地方有點遠,趙國棟平時中午都不在家吃飯的。
“嗯,這幾天活不多,調休了,你也快回中海了吧?”
趙國棟的情緒不是很高,隨口和莊睿說著話。
“廠裏效益不好?”莊睿問道,自己家人,也沒有什麼需要顧忌的。
“是啊,改製之後,變成私人的了,可是我們工資福利卻是越來越少,這樣幹下去,一點意思都沒有。”
“先吃飯吧,和睿說這些幹什麼呀。幹下去就不幹了,憑你的技術,到哪裏幹不一樣的,囡囡,快去洗手,又不聽話了。”
莊敏聽到丈夫的話後,立玄接了過來,莊睿知道自己這姐夫人老實,平時幹活多,說話少,現在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肯定是單位快撐不下去了。
莊睿在心裏斟酌了一下,開口說道:“姐夫,實在不行你就把單個的工作辭了吧,我和大川準備搞個奏園,現在也沒什麼人手,再說我馬上要回中海去上班,你就代表我,去奏園幹得了,水電那些活你也懂,我們就不需要再請人了,你看行不行啊?。
“糞園?沒聽你說起過啊,水電活倒是很簡單,平時注意維護一下就好,不需要每天都呆在那裏的,隻是睿,那能穩定嗎,你也知道,我在單位幹了十來年了,這一辭職,飯碗可是就沒了啊。”
趙國棟聽到莊睿的話後,先是眼前一亮,繼而就變得有點躊躇起來。一個人在熟悉的環境裏呆的時間久了。一般是不願意挪窩的,更何況他的單個以前還是國企,雖然改製後不怎麼景氣,不過一個月還是能拿一千多塊錢的,在彭城算得等收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