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光速度非常之快,快到令人反應不及,須臾之間就已經襲至吳勝背後。
“嘿嘿!”
看到紅光即將跟吳勝身體接觸,一絲冷酷殘忍的笑意在苗女的嘴角勾勒出來。
然而吳勝卻是冷哼一聲,雙手一抖就把周青林三人給震開,然後揚手朝著那抹紅光就是一巴掌,直接把那道紅光給拍倒在地。
啊啊——
在紅光被拍倒在地的那一瞬間,原本抱著兩條玉臂亭亭玉立地站在那裏的苗女臉色慘白如紙,嬌軀一軟,她整個人也癱倒在地。
苗女精致的臉龐滲著一層細細的冷汗,嘴巴張開,微微地喘著氣,目光驚恐地盯著吳勝。
吳勝低頭看向跌在腳底的那道紅光,卻見隻是一條筷子般粗細的小紅蛇,不安地在地板上卷動著,發出噝噝的聲音。
“哼!”
吳勝冷哼一聲,抬腳就要把那條小紅蛇給踩死。
“不要!”
苗女見狀嚇的臉色慘白,失怕乞求道。
周青林、花春傑和鄔謹安三人同樣嚇的表情大變,他們急忙上前又是抱著腰又是抱著胳膊拽著大腿,阻止吳勝把腳落下去。
鄔謹安是修真者,巫術的修煉跟他雖然不同,但基本上一脈,他心裏非常清楚,那條小紅蛇跟苗女的氣脈相連,如果吳勝把小紅蛇給踩死,那苗女就可能當場香消玉殞。
苗女死倒不可怕,可怕的是她背後那個苗彊巫姥。
要是讓苗彊巫姥知道她的孫女慘死在清河鎮,恐怕到時候她殺性大發,整個清河鎮都將成為人間煉獄。
其實達到像苗彊巫姥這種級別的修道者,世俗間的法律已然奈何不了她,唯一能夠製約她的就是其他修真強者的存在,那些人才是令苗彊巫姥不敢輕舉妄動的約束力。“本來你屢次對我下毒手,想要致我於死地,你這樣的人無論男女我都會鏟除,不過看在我三位朋友的份上,饒你一命,要是你膽敢再胡作非為,別怪我下次直接踩死你的命宿蛇!”吳勝冷喝一聲,起腳朝
著小紅蛇踢了下,直接把它踹回到苗女的懷裏。
在吳勝起腳踢中小紅蛇的那一刻,苗女如感同身受似的受到重創,嬌俏的身子一顫,張嘴吐出一道血箭,濺射在雪白的地板之上。
看到苗女受傷吐血,周青林三人連忙強行拖拽著吳勝離開酒吧,不敢讓他再待下去。
“可惡!”苗女雖然受傷吐血,但並沒有生命之危,隻是她懷裏的小紅蛇卻是奄奄一息,如若不找人醫治的主知,恐怕它很可能會死掉,那到時候她的生命也會跟著消殞。苗女掙紮著從地板上站起來,眼神極其怨恨
地瞪著吳勝離開的背影,銀牙緊咬恨恨地說道:“臭男人你給我等著,傷我命宿蛇,毀我巫力,這筆帳我定要從你的身上討回來不可!”
周青林三人仿若逃命般地從酒吧裏跳出來,直至跑到一個比較人多的地方,他們才停下來,張口喘著粗氣。
周青林坐在花池邊沿上,抬手拍著胸口,萬分慶幸地說道:“媽的,剛才可真是嚇死了,還好吳兄你沒有踩死那條小蛇,要不然我們幾個鐵定翹辮子了。”
花春傑和鄔謹安兩人用力點點頭附和道:“對啊,苗女不可能,那苗彊巫姥才可怕的很呢,我可不像之前那個弟子一樣,被她給整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吳勝聞言好奇地向周青林三人打聽那個弟子的事情。
周青林告訴吳勝,在上一次華夏國術交流大會之上,歸元門有一個男弟子被苗女的美貌所吸引,竟然膽大包天地向苗彊巫姥求親。
可是這個弟子卻是不知道,苗彊巫術一派的女弟子是受到神靈詛咒的,終身不能嫁人,否則會七竅流血而死。
苗彊巫姥見這個弟子竟然向苗女求情示愛,還道他是有意想要害苗女於死地,於是親手施法懲治那個男弟子,不僅廢掉他一身的法術修為,更是令他長年癱瘓臥床,生活無法自理,形同植物人。
周青林露出後怕的目光,盯著吳勝說道:“吳兄,你想想,那個弟子僅是上門求親就被收拾成那個樣子,要是剛才我們把苗女殺了,那苗彊巫姥還不得把整個清河鎮給屠鎮啊!”
吳勝沒想到這個苗彊巫姥竟然是如此凶狠歹毒之人,更加不明白東道主為什麼要邀請這樣的人前來參加國術交流大會。
雖然眾人對剛才發生的事情心有餘悸,但他們對吳勝剛才顯露的身手卻是格外欽佩,尤其是花春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