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發慈悲勸人講禪 結金蘭結拜(1 / 3)

第八回

發慈悲勸人講禪結金蘭結拜參神

右護神看著暈倒的劉彥昌,道:“劉色狼真夠命大的,我們害了他三次。第一次:那是在店房之中,害得他去上吊。眼看著他要命喪我們之手。可恨那老不死的掌櫃的白話了半天。他幸免一難;第二次:我用土遁,把他攝上了深山,碰上了那群妖怪,可氣的是,那些妖怪也太飯桶了,就就連一個凡夫俗子也奈何不了。他又幸免一難;這一次,他是活不成了吧!”

左護神道:“劉色狼在死不了,他就是我們的主子。”

右護神伸了伸懶腰道:“真沒意思,悶也悶死。咱倆要好好的溜躂溜躂。”

左右護神看著暈倒的劉彥昌,陣陣地獰笑道:“誰要是對咱們的三聖母不敬,就想劉色狼一樣下場。哈哈……”左護神哈哈大笑,一轉身化作一道金光不見,借金遁而行,右護神也借金遁而行。

常言道:“人不該死,總有解救。”也該著劉彥昌福大命大造化大,就在他被大雪埋沒不久,在官道之上來了兩位文生公子。

頭前走的這位公子,身高八尺上下,寬寬的肩膀,細細的腰梁,扇扇子麵的身材。頭戴文生公子巾,雙錘燈籠穗,身穿鵝黃色文生公子袍,散發披肩。

再往臉上看,長得極其漂亮,他與劉彥昌的年齡相仿。他的舉止投足都是穩如泰山。

後麵的跟著那位公子,身高七尺高低,身材長得也非常好看,光頭沒戴帽子。身穿月白緞子文生公子袍,顯得那麼幹淨利落。前發齊眉,後發遮頸,散發披肩。他長得十分瀟灑飄逸。

再往臉上看,長得也十分俊俏。年紀不大,也就有十七八歲。不過他可沒有黃袍公子穩重,走起來路來蹦蹦跳跳的,就像一個活波可愛的孩子。斜背包放。

白袍公子望了望,滿天飛舞的鵝毛大雪,喊道:“大哥,您看這雪下得也太大了,這天氣還非常的冷,這就簡直沒法再往前走了。不如到前麵破廟裏避避雪,等雪停了再走吧!”

黃袍公子點頭同意道:“好吧!二弟,我們就到前麵破廟裏避一避。待雪停了,再往趕奔池州。”他們一前一後到了三聖母廟前。

黃袍公子一看破牌匾上麵的“三聖母廟”四個大字,不由得喜出望外,便回過頭對白袍公子道:“二弟,這不是師父所說得三聖母廟嗎?”

白袍公子不但不高興,反而泄氣地笑道:“大哥,我以為三聖母廟怪氣派呢?原來就是這個破廟呀!師父還說有緣人,在廟中等著我們呢!師父還說有緣人在廟中等著我們呢!我看這麼冷的天,早就把有緣人凍跑了。”

黃袍公子道:“師父說有緣人在廟中等著我們,也也許有緣人就在廟中耐心等待吧!我們不如進去看看。”他說完話,就往廟裏進,他從劉彥昌身上邁了過去。

那時,劉彥昌就被大雪覆蓋,就是個大雪包,要不仔細還真看不來個人。所以黃袍公子沒發現劉彥昌。

白袍公子正被劉彥昌絆了個正著,好懸絆了個跟頭。嘴裏就叨咕道:“哎呀!這是什麼呀!絆了我一大跤。”他說著話,回過身來。又輕輕踢了兩腳。這雪往下鬆散,就把劉彥昌露出來了。他一看是個死人,嚇得他失聲驚叫道:“大……大哥,這裏有死人。”

黃袍公子一點也不相信道:“二弟,這裏哪有死人呀!”他說著話,回過頭一看,嚇得也是大驚失色。連忙喊道:“二……二弟,你……快……快看……看……他……他……他還有……氣兒……沒有。”

“唉——”白袍公子答應了一聲。把手伸到劉彥昌的鼻子上。他一見劉彥昌鼻子有點熱乎氣兒,就樂的大聲喊道:“哎呀!他的鼻子還有一點熱乎氣兒。有可能還沒有死去。”

原來,劉彥昌沒有死,這並不是說他禁凍。而是太極玉護身。要是沒有太極玉護體,縱然是個劉彥昌也早死多時。

黃袍公子一聽,又驚奇又高興地笑道:“他還沒有死,那謝天謝地呀!我們把他趕快抬到廟中及時搶救。無論如何也要把他救活。”

這兩位公子連拖帶抬,好不容易把劉彥昌抬進廟中,輕輕地放在地上。他們先生了一堆火,然後把劉彥昌向火堆移了移。在這火堆旁躺著,真真比外麵風雪之中勝強萬倍。

黃袍公子盤膝禪坐,道:“二弟,我現在運用法術把他救活。”

“大哥,還是讓我來吧!”

“二弟,恐怕你的法力不夠,不但救不了他,還會傷了他的性命。還是讓我來吧!”

白袍公子隻好點頭道:“好吧!就讓你來吧!”

黃袍公子笑了笑。就見他使出捏花指,斜成“乂”字形放在胸前。他閉上了眼睛,提氣凝神。就見的雙手拇指和中指上,都有玉光球出現。他的雙手擺動,雙手上的玉光球隨著雙手,變成兩到光線舞動。他那隻手放在這隻手手腕子上,這隻手直指劉彥昌。就見玉光直奔劉彥昌而去。那玉光傳遍劉彥昌全身,身子不停地顫抖。

白袍公子著急地看著大哥,用法力搶救劉彥昌。

過了好久好久,黃袍公子這才收住仙法,長出了一口氣。他氣不長出,麵無更色。

白袍公子問道:“大哥,他怎麼樣?”

“他已經轉危為安了。不過多久,就會醒過來。”

“大哥,他為什麼穿著這麼單薄的內衣,在這麼寒冷的雪地躺著呢!”

黃袍公子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等他醒來。”

白袍公子蹲在火堆旁,邊烤手邊看著劉彥昌。

黃袍公子倒背著雙手,仔細地打量劉彥昌的相貌。

劉彥昌假如能站起身來,身高約有八尺半,寬寬的肩膀,細細的腰梁,扇子麵的身材。

再往臉上看,天庭飽滿,地閣方圓,三山得配,五官端正。雙目緊閉,麵色慘白。雖說在昏迷之中,也是儀表堂堂。

這個黃袍公子不知不覺中,看得如醉如癡。

這時候,天色就黑了下來,果然,劉彥昌不出黃袍公子所料,慢慢地醒過來。他就覺得渾身上下暖和和的,不像方才在冰天雪地的那樣寒冷。

又過了一會兒,他把眼慢慢地睜開。他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糊裏糊塗。無奈!他又閉上眼睛緩了一會兒,這才清醒。他這才發現自己不是睡在冰天雪地之中,而是躺在廟中暖和和的火堆旁。

他抬起頭一看,有兩位文生公子站在自己麵前,麵帶微笑看自己。他就知道是這二位公子救了自己,就想起來叩頭,拜謝救命的恩公。可是被黃袍公子扶住,用一口山東話講道:“這位公子,你的身體還非常虛弱,不宜起來,你還是躺下吧!”

劉彥昌輕輕地點頭,又躺下了。站在黃袍公子身後的白袍公子,問道:“這位公子,你是何許人也?又是幹啥的,你為何光穿著內衣,在這麼冷的冰天雪地躺著呢?”

黃袍公子讓白袍公子,拿給衣服、棉袍劉彥昌。

劉彥昌就把自己身世和遭遇,從頭至尾地說了一遍。不過他為了臉麵,廟中題詩之事沒提。他不知道左右護神三次暗害他,這事當然也沒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