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對詩扇簪連姻緣 鳳鸞合巹並(1 / 3)

第十回

對詩扇簪連姻緣鳳鸞合巹並蒂蓮

劉彥昌推門一看,好懸嚇暈了,這屋中那是他的盟兄弟?而是兩位如花似玉的大姑娘。

這兩位大姑娘都是穿著白無汙的長裙,她們一位站著,另一位坐著。站著這位姑娘的身姿優美而又軟,烏黛亮麗的雲鬢秀發,垂髫遮眉。更加顯得美麗迷人。

再往臉上看,秀而不媚,清而不寒。寬寬的腦門,尖尖的下巴頦,彎彎的細眉,從她那細眉之中透出嬋媛。水汪汪的杏合眼,從她那杏合眼透出天真活波,還透著一股讓人不可輕視目光,她絕非是個省油燈,桃花之瓊的小口,從她那小口之中透出柔美動人。潔白如玉而整齊的銀牙,雙垂耳墜,有十七、八歲之芳齡,她真是:王維妙手猶難畫,況吾拙手怎描出。

這位坐著的姑娘個子,比那個小姑娘高了半尺,身姿也十分勻稱而又柔,鬒黛亮質的雲鬢秀發。比小姑娘還顯得迷人。

再往臉上看,濯清漣而不妖。玩玩而濃黑的柳葉眉,從她那柳葉眉之中透出姽嫿。清如秋水的丹鳳眼,從她那丹鳳眼之中透出溫柔善良而高貴。殷瓊的小口,從她那小口之中透出美麗動人。潔白如玉而整齊的銀牙。臉上還印著兩個淺淺的小酒窩,他一笑的時候,特別好看。雙垂耳墜,芳齡就在二十四五歲。她真是:太白詩絕詩難容,羲之妙筆亦難畫。

醫仙子用吃驚的目光望著兩位姑娘,兩位姑娘也用驚恐的眼神看著醫仙子。此時的時間,好像凝聚的一樣,此時無聲勝有聲。

過了好久好久,劉彥昌紅著臉問道:“請……請……問兩……位姑……姑……姑娘,你……你們……有沒有……看見……見我那……兩位盟……兄弟……到哪……裏去了?”他覺得渾身上下都不舒服,連一句話都說不囫圇。這是因為男女有別,授受不親。

小姑娘活波笑道:“劉官人,您那兩位盟兄弟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劉彥昌一聽就糊塗了,他穩了穩心神,奇怪地問道:“姑……姑娘,您……您怎麼……知……道我姓……姓劉呀!您……您的話把……我弄……糊塗……了。請您……明講。”

小姑娘哈哈大笑道:“哈哈……二哥,您怎麼啦!在這短短的幾天,您連三弟我都不認識了嗎?”

劉彥昌一聽就更糊塗了,他驚問道:“姑娘,何處此言呢?”

小姑娘不耐煩回答道:“二哥,您怎麼還不明白呢?您真是個書呆子,那楊文、楊武乃是我們姐妹二人女扮男裝的化名。您那大哥和三弟就是是姐姐和我。您這一下子,總算明白了吧!”

劉彥昌這才會想,自己與三弟一起叩首拜大哥的時候,大哥沒有摻扶自己,還顯得很為難。我們一連三次大禮參拜,大哥才摻扶自己。在大哥摻扶自己之時,大哥臉紅了起來。當時,自己問大哥,大哥卻吞吞吐吐地回答,並且前言不搭後語;還有三弟還沒有等自己碰到衣襟,就躥了起來;在一個月裏,大哥整天心思重重。有時,還像一個女孩子一樣羞羞答答的,還有許多奇怪的事情。直到今天才明白。

可笑,劉彥昌也真夠實在的,自己與兩位大姑娘相處了一月之久,楞不知道兩位盟兄弟是女的。

劉彥昌問道:“請問兩位姑娘姓氏名誰?”

小姑娘自我介紹道:“我叫小翠蓮。”她說著話,轉回身用手指了指身後的那位姑娘,

介紹道:“這是我姐姐,姓楊名玉蓮。”

劉彥昌認真地問道:“翠蓮姑娘,你們這是真名,還是假名呢?”

小翠蓮一聽,樂得前俯後仰,眼淚都流出來了。就連舉止穩重的楊姑娘,也忍不住地捂著嘴發笑。

劉彥昌一見,楊姑娘姐妹二人看著自己發笑,更覺得渾身上下不舒服。心裏直嘀咕:“我緊張什麼呢?有什麼可緊張的呢?我一定在這姐妹二人麵前,亮出自己的風度。千萬別緊張,這一緊張就丟人了!千萬別緊張,千萬別緊張!”他越這樣想越緊張,越緊張還越這樣想。心“噗咚噗咚”地跳個不停,幾乎都從嘴裏蹦出來。問道:“二……二位姑……姑娘,你們笑……笑什麼,我……我就……有這麼……可笑嗎?”他說話又不成句了。

小翠蓮擦了擦眼淚,回答道:“二哥,您讓人可笑耶,我方才對您講得都是真名,您也太謹慎了,都讓我們姐妹二人哄怕了。”

劉彥昌緊壓自己緊張的心,問道:“兩位姑娘,那你們為什麼不講你們是女扮男裝呢?又為何與我朝夕相處一月之久呢!”

小翠蓮笑著回答道:“那是您傻呀!換誰,誰不知道我們姐妹二人是女孩子!姐姐,她……”楊姑娘還沒有等妹妹把話說完,就早已羞得麵紅耳赤的進了裏屋。

小翠蓮望了一眼進了裏屋的姐姐,問道:“二哥,您姐姐對您是什麼意思?”

劉彥昌搖頭回答道:“不知道。”

小翠蓮雲詩道:

“姊姊得你甜蜜果,悄悄把果心中藏。白晝孤獨將君思,黑夜夢裏把子想。

一絲情意心中生,萬般柔愛如天長。

一對情侶今日配,千番恩愛久日長.”

其實,劉彥昌早已知道小翠蓮的意思,但他故意裝傻,道:“翠蓮姑娘,請您講明白。”

小翠蓮一本正經道:“二哥,姐姐想把終身托付於您呀!今天,我小翠蓮給你們做個媒人。”

劉彥昌紅著臉道:“那……那看……您姐姐……的意見,如果,您姐姐要有……有什麼……意見,那我……我就沒……就沒有意見。”

“二哥,姐姐是沒有什麼意見,可我就有意見。”

劉彥昌聞言,嚇得心“咚咚”直跳,忙問道:“翠蓮姑娘,您有何意見。”

小翠蓮笑著回答道:“姐姐不僅人長得出水芙蓉,而且姐姐才華也十分高,嬉笑怒罵,皆成文章。詩詞歌賦,張口能雲者,才能與姐姐相配。不知你可有才華娶姐姐呢?若是你能當場作詩一首,那你才算和姐姐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劉彥昌一聽,長出了一口氣,雲詩道:

“將臥雪中命難保,不是兄弟我即亡。多少蹺事眼前在,不知兄弟是女郎.”

小翠蓮十分滿意地笑道:“二哥,這詩作得還真可以呀!”

楊姑娘在裏屋,暗自讚歎醫仙子之才華。

她慢抬殷唇,輕發玉音雲詩道:

“朝夕相接一月久,方曉官人善心腸。

心中便生一絲愛,一日不見三秋長。

劉官人,我們對春夏秋冬季詩如何?”

劉彥昌笑著回答道:“如此甚好,玉蓮姑娘請!”

楊玉蓮引春詩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