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回
女妖狐淫欺書生傲英雄怒傷情貞
蕭雲龍兄弟三人跟蹤一女子,這女子極其詭異。他們跟蹤了半天,才見到那女子的廬山真麵目。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曹卉芸。
楊通不解道:“奇怪,三嫂去幹什麼呢!為何這般神秘?”
曹姑娘掉轉回身,直奔乾天教而去。
蕭雲龍已經知道曹姑娘幹什麼了,心中不是滋味,心想:“卉芸姑娘怪不得我怎麼逼問她,她總是不講。原來她是夜探乾天教呀!她也太傻了,怎麼單槍匹馬去探乾天教呢!他要是有三長兩短,那該怎麼辦呀?唉,我真後悔前些日,不該那麼凶巴巴地對待她呀!以後我好好對待她。”
他有心攔住曹姑娘,但深深地知道:曹姑娘也是一性情倔強之人。他也隻看著事情的發展。
蕭雲龍以為夜探乾天教。哪知道曹姑娘不是夜探乾天教,而是來到一家深宅大院。
這府邸門頭上掛著豎匾,上上端提“李府”二字。
曹姑娘一轉身,化作朵朵玉花進了李府。
這下一子,蕭雲龍真不知道曹姑娘幹什麼名堂,便對二哥兄弟道:“你們一人抓我一隻手,千萬要抓緊。我們現在就進府看個究竟。”
通達二壞就緊緊抓住三哥的手。蕭雲龍一轉身,化作一道金光不見,帶著兩位兄弟也進了李府。
他們隨著曹姑娘來到一間書房前,三人各找得視的地方。捅破窗欞紙,往屋中觀看,就見屋中端坐一位文生公子。
這位文生公子身穿白色公子袍,光著頭沒戴帽子。他長得十分漂亮,年紀有二十歲。
他手拿得《全唐詩》李商隱的《無題》兩首,其一:
“相見難識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
春蟬到死絲方盡,蠟燭成灰淚始幹。
曉鏡但愁雲鬢改,夜吟應覺月光寒。
蓬山此去無多路,青鳥殷勤為探看。”
其二:
“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
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隔座送鉤春酒暖,分曹射覆蠟燈紅。
嗟餘聽鼓應官去,走馬蘭台類轉蓬。”
又雲《錦瑟》曰:
“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
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
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
“此情可待成追憶,隻是當時已惘然。”
曹卉芸偷偷摸摸進了書房。他的衣著十分簡單,凝香玉皚美胸都露在外麵。身上也不知道摔了多少香水,香得都熏人,跟從香水缸裏才爬出來似的。總而言之,十分妖豔,跟平時的曹卉芸一比,有天壤之別。
她****地喊道:“公子。”
公子問道:“小月,你今天怎麼打這麼多的香水呀!”
曹卉芸哈哈大笑道:“哈哈……公子,我不是小月,你看姐姐是誰?”
這公子放下書一看,這臉鼟下子就紅了,用手點指道:“你……你……你是怎麼……進學生……書房的。”
曹卉芸道:“吵吵啥呀,你怕別人聽不見似的,還是怎麼回事?”
公子十分緊張道:“姑……姑娘,我們……孤男……男寡女……同在一室……室,諸多不……便……呀!要是……是被別人……看見,傳……了出去……流……蜚語,那……那學生……跳進……進黃河……也洗……不清呀!”
曹卉芸嘿嘿淫笑道:“嘿嘿……你怕我吃了你不成!你一個大男人怕什麼?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那你就跳青海呀!”
公子嚴詞正語道:“姑娘,你真會說笑。學生怎麼跳情海呢?還是出去吧!”
那女淫賊賤語雲詩一首:
“寒風吹下萬葉落,秋霜無情冷意流。
孤月窗前清冷照,獨盞屋裏寂寞愁。
我曉公子內意寒,交媾銷魂來溫柔。
汝命在我花下死,真乃做鬼也風流。”
公子雲正義之詩道:
“我乃一介書生,其將胡為苟且。
常讀孔孟聖書,明懂周公禮學。
一心為正義德,心性硬如鋼鐵。
予亦正人君子,汝休將我親熱。”
曹卉芸嬉皮笑臉道:“你少給裝,別看你詩詞雲得怪正經。其實內心早想給姐姐上床,隻是不好意思講而已。”
公子氣呼呼大喝道:“住口,你的言語也太猥褻了。”
曹卉芸用手去攙扶公子,笑道:“公子,我們別鬧了,快快和姐姐上床,成就美事吧!”
公子使勁甩開曹卉芸的手,大喝道:“姑娘,請你自尊玉體,你快出來吧!”
曹卉芸也火了,麵目猙獰的哼哼地冷笑道:“哼哼……公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呀!”
公子胸脯一起一伏,道:“學生和秦姑娘一定過終身了,學生怎麼辜負她對我一片真心。學生絕不會做出對不起她的事呀!”
曹卉芸道:“公子,你就把姐姐當做秦姑娘風流一夜。”
公子大聲喝道:“你跟秦姑娘差遠了,她那麼單純。不是你無恥下流。”
曹卉芸真有點急眼了,“鏜——啷——啷——”抽出寶劍,劍押公子脖項力逼道:“李衢,你別逼老娘殺你,老娘要看上的男人,出了蕭雲龍,沒有到不到手。你究竟做不做交歡不交歡?”
李衢雲詩道:
“潔身自好吾清高,豈能苟且玷身糟。
劍押脖項無所謂,仰麵不懼放聲笑。
殺砍存留人爾便,無非汙身喪自道。
二八佳人外美貌,愚人安知色上刀。”
他緊咬牙關道:“我就是死也不會與你上床,要殺你就殺吧!要砍你就砍吧!”
“喲,你真想死呀!那老娘就成全你。”曹卉芸推了兩下,沒有舍得下手。
正在這時,李衢之妹李夏蓮,她聽到哥哥的屋中又喊又叫。她穿上衣裳,來到哥哥的房中一看,嚇得她一聲驚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