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一回
化恩怨三報教主說前因萬般無奈
馮誌偉聽罷父親講了劉彥昌平生救人事跡,他好生崇拜呀!他又問道:“三聖母娘娘是何人呀!是不是西嶽華山聖母呀?”
馮剛龍笑著回答到:“誌偉呀!要是提起三聖母娘娘哪個不知,哪個不曉。就是不知道。你說得不錯,她乃是上天二郎神妹妹三聖母娘娘下凡。她姓楊名玉蓮,就是劉彥昌的妻子。”
誌偉問道:“三聖母娘娘怎麼會下凡呢?”
馮剛龍回答道:“隻因為她丟失了寶蓮燈,被王母娘娘打下凡。我看她是來凡間救苦救難的。他不知道做了多少好事,有口皆碑。”
誌偉道:“好人有好報,壞人莫久存。劉彥昌夫妻二人一定有好的結果。”
馮剛魁口打唉聲道:“唉,誰說不是呀!我們覺得醫仙子夫妻二人會有善終。可是偏偏不是這樣,三聖母娘娘大師兄,是一個人麵獸性的人,還有二郎神也是個畜生。他們狼狽為奸,把好好的醫仙子夫妻二人拆散,就把三聖母娘娘壓在華山之下,醫仙子也出了家。”
誌偉雲詩道:
“聽聞醫仙悲事後,不禁流傷百年流。
善惡凡人皆能辯,為何蒼天看不透。
報應不報壞人生,因果不果讓我愁。
天理公平何處去,世間妖魔橫道走。”
馮剛魁口打唉聲道:“唉,要說最缺德就是二郎神,乃是一位天神,還做出這麼卑鄙的勾當。他就給醫仙子的兒子劉沉香,還有蕭雲龍的兒子蕭義堂,擺什麼奪子台,不知道多少英雄好漢。”
馮剛魁道:“現在是妖魔當道呀!”
誌偉道:“那三聖母娘娘的師父呢?”
馮剛龍吐了一口道:“呸,師父,狗屁,什麼他奶奶的師父,純粹是縮頭烏龜。二郎神把他的徒弟壓在華山,連個屁也不敢放。我要是有他這麼大的能耐,想什麼雲風真人,還有什麼二郎神,以及乾天教群魔全部廢了。”
誌偉不以為然道:“我想他一定有苦衷的,或許就是‘小不忍則亂大謀’。正在等待時機呀!”
馮剛魁道:“他在等待時機,三聖母娘娘壓在華山之下十八年了,還沒見他出頭,莫非等一千年,甚至億萬年。”
動佛老祖聽了這些不順耳的話也生氣,更不惱怒,喝著茶,樂嗬嗬的聽著。心想:“他們這些凡夫俗子懂得什麼呀!一切都由天定,貧道何必去操那份廢心,從天命,承自然。”
他喝罷茶,結了帳,出了茶館。
他來到乾天教東門前,閃目一看,就見邪氣衝天,妖風撲地,魑魅魍魎,鬼影神魔,好一個邪惡的乾天魔教。老祖不由得一皺眉,衝著寨牆上守城的魔兵喊道:“眾位魔兵,借你口中言,傳我心腹事,讓你家教主來見貧道。”
“老仙人,你稍等片刻,我去稟報教主。”這個魔兵撒腳如飛,來到教主的靜室,跪倒報道:“報,報教主得知,外麵有一位仙人要你出去見你。”
曹教主自從沉香墜崖,十分傷心。二日,這想起來去找沉香的屍體,找了老半天什麼也沒有找到。
靜記妖尼等妖人勸他發兵,直攻劉家鎮,剿滅劉彥昌等人。但他還是顧忌師父、三妙聖人、三霄娘娘、泰山七鬥以及喜仙等人,所以他不敢輕舉妄動。
這一日,他一見妖魔來報此事。本來心情就不好,一聽就氣不打一處來,氣呼呼道:“本座不見,快讓他走。就是本座事務繁忙。無有時間會他。”
“遵法旨。”魔兵倒退出靜室,來到城頭上。
老祖在城下耐心等待,一見魔兵出來了,問道:“你家教主出來了嗎?”
魔兵喊道:“哎,老仙人,對不起,教主老人家沒有時間見你,你還是走吧!”
老祖心想:“雲瑞怎麼啦,莫非他做了乾天教教主,就誰也不放在眼中了嗎?好孽障,你的架子真不小。”他強壓怒火穩了穩心神,對那個魔兵道:“魔兵,煩勞你再跑一趟,就是貧道乃是他的長輩,讓他出來見貧道。見了他就說貧道乃是萬緣觀觀主。”
“老仙人,好,你在這等著。我為你再走一趟。”魔兵跑到靜室,倒身下拜道:“教主,哪個仙人等你,非要見你不可。”
曹教主把眼一瞪道:“本座不是讓他走嗎?”
那魔兵一見曹教主發火了,就把老祖說的話全忘了,隻說道:“他說他是你的長輩。”
曹教主一聽,獲救撞到頂梁,破口大罵道:“這是哪裏來的無聊之人,竟敢占本座的便宜。本座是他的祖宗。讓他滾,本座不想大開殺戒。他還是不走,本座要了他的狗命,你也滾!如果你再來一趟,本座就打斷你的狗腿,滾,快滾!”
魔兵戰戰兢兢躬身退出靜室,來到城頭上。
老祖問道:“這個孽障可出來了嗎?”
魔兵回答道:“老仙人,教主,他說什麼也不想見你。”
老祖道:“魔兵,你說沒說貧道乃是萬緣觀觀主呀!”
魔兵回答道:“老仙人,你的話給教主說了,可是教主大怒,還說你的祖宗呢!又說如果我再去就打斷我的腿。”
老祖一聽,氣呼呼地大喝道:“曹雲瑞,這個孽障,你給貧道滾出來。貧道定要了你的狗命。”
那個魔兵問道:“老仙人,你跟教主有仇嗎?”
老祖緊咬牙關道:“對,貧道跟他有深仇大恨,讓他出來送死!”
那個魔兵說什麼也不敢再去教主,又一個妖兵來到教主的靜室。
那曹教主問道:“那城外之人走了沒有?”
那妖人回答道:“教主,大事不好了,那位老道人是你的仇人,在城外大放厥詞。”
曹雲瑞一聽,臉色都氣青了,道:“本座想躲事,事情就偏找本座。
樹枝不動風不止,我忍事熄他偏逼。
火升頂梁再無忍,一意再逼生怒氣。
寶蓮神功壓天下,誰人撒野將吾欺。
有命無惜自取亡,定讓一命喪在此。”
他出了靜室,騰身飛在空中。不一會兒就飛城外,從師父的頭上翻了跟頭,背對著老祖道:“你是何許人也,為何與本座為仇作對。”
動佛老祖真想打徒弟幾個嘴巴,但是又忍住了,冷笑道:“曹大教主,你真是貴人多忘事。貧道餘相處十餘載,那是不陌生,現在就陌生了嗎?”
“你到底是誰呀!”雲瑞轉過頭一看,都嚇得跪倒在地,道:“師父,原來是您呀!您大駕光臨,弟子未乘遠迎,還望師父恕罪。”
老祖冷冷地問道:“曹教主,你這是幹什麼呀!如何施次大禮,貧道受之不起。”
“師父,弟子要有失禮之處,還望師父多包涵。”
老祖強壓怒火道:“貧道有何德何能做曹教主的師父呀!你不是貧道的祖宗嗎?”
曹雲瑞的汗都流嚇來了,叩了個頭道:“師父,是方才弟子心煩意亂,說出混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