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恨她,還是愛她(1 / 2)

“該死!”淩肆內心猛的揪緊,幾步上前將水關上,把昏迷的童雨綿打橫抱了起來。

看到她躺過的地方有一片鮮紅,才想到她現在正來月事,一對好看的濃眉,擰的更緊了一些。

把她放到了床上,淩肆就找來了幹燥的毛巾,把她從頭到腳都擦幹了,後來,他看到潔白的床單又沾了血,一張好看的俊臉,都有了皺褶,女人還真是奇怪的生物。

可是,他該怎麼做,才能不讓自己的整張床都報廢在她的血流成河之中呢?

淩肆走到她的箱子麵前,找到她的底褲,又找來了她衛生J,他真的很不善長做這種事。

可是,又不想假手於她人,哪怕是家裏的女傭,也不想。

有些笨手笨腳的替她把短褲給穿了起來,又給她貼好,淩肆有些錯愣的看著自己的一雙手。

他到底在幹什麼呀?

這個女人背叛了他,他卻還幫她貼那種東西?到底誰的骨頭更賤?

淩肆陰沉著臉色,情緒惡劣到了極點,讓劉叔給自己的私人醫生打了電話,他就開始給童雨綿穿上睡衣。

女人身子柔軟之極,淩肆一雙幽眸更加放肆的打量著,雪白的肌膚卻有些滾燙,看樣子,她是凍出感冒出來,還發著高燒。

半個小時後,醫生來了,體溫計上顯示的溫度是三十九度,給了她了退燒針,又給她開了一些藥,醫生就離開了。

高燒降了下來,童雨綿睡了兩個小時,才終於醒了過來。

一睜開雙眼,就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她撐著暈脹的腦袋,她明明記得自己是在浴室洗澡,當時眼前一黑,她就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了。

現在年來,是淩肆把她從浴室裏救了出來。

“醒了?”昏黃的暖色燈光曬下來,沙發的方向,傳來男人冷淡的聲音。

童雨綿撐坐了起來,發現自己的身上穿了一件睡衣,不僅如此,連自己的內褲也被穿好了,內褲裏麵好像還掂著那個東西。

“是你幫我換的衣服?”小腦袋一轟,小臉蛋頓時羞的通紅起來,小聲開口。

“不然你以為是誰?”淩肆譏冷一笑,站了起來,優雅筆直的雙腿邁到床邊,居高臨下的睨著她:“明知道自己身體不舒服,還敢跑出去淋雨,你是真活膩了?還是因為要舉行婚禮嚇暈了?”

童雨綿輕輕的顫抖了一下,這才想起來,他說三天後舉行婚禮的事情,小臉更是慘白了三分。

兩隻小手緊捏著身上的被子,雪白的貝齒習慣性的去咬住下唇,把嫣紅的唇片都咬的雪白了,卻仍然不放鬆。

如果她和淩肆舉行了婚禮,就是召告天下,她嫁給了淩肆,那她想過普通人的生活,想必是沒有可能的。

跟這個男人攀上關係,注定要成為別人攻擊的對象。

淩肆見她隻是咬著唇,也不說話,聲音又沉冷了三分:“你就真的那麼討厭讓人知道你嫁給了我?”

“是!”童雨綿低如蚊鳴的一聲,讓淩肆的一張俊臉徹底的烏黑了。

他猛的坐了下來,大掌有些粗暴的將她圈入懷裏,又挑起她一張雪白小臉,仔細的凝視,冷冷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耳側:“你越是害怕的事,我偏越是要做。”

童雨綿又輕輕的顫抖了兩下,她知道這個男人事事喜歡跟她對著幹。

是自己不夠聰明,還是他真的太可惡了,明知道他是一頭猛獸,為什麼還要觸他的逆鱗呢?

“如果舉行婚禮能夠讓誤會消除,那就結婚吧。”最多,就放棄現在的工作,規矩安份的待在他的冷宮裏,日日夜夜等著他的回來。

隻是,一想到那樣的生活,童雨綿就覺的未來一片的灰暗。

像淩肆這種霸道冷酷的男人,一定會剪掉她夢想的雙翅,折磨她的。

“聽你這語氣,好像真的很不樂意。”淩肆冷笑起來,薄唇突然就吻上她微涼的唇片,略有些幹燥,可那一絲涼意,卻讓他想要將她溫暖,於是,他吻的更加用力。

童雨綿皺著眉兒,兩隻無力的手撐在他的胸口處,想要推開他。

她都快要病死了,他還不肯放過她嗎?

淩肆看到她竟然反抗,冷眸一眯:“連吻都不給了嗎?”

“協議上說過,在我病痛和生理期,你不可以侵犯我?你可是簽了名的。”童雨綿借用那張協議來保護自己的權利。

淩肆微怔,隨既,他站了起來:“你說的沒錯,我們都該遵守好協議上的條款,你要的隱婚,我也可以給你,但你必須記住,這一次初犯,可以被原涼,如果有下一次,你非但要跟我舉辦婚禮,在婚禮結束後,你還得給我再生一個孩子,聽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