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淩肆把她的碗吃的幹淨了,童雨綿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歡喜,滿足,幸福。
而這些感覺,都寫在她的臉上,也被淩肆看了去,他電眼微微眨了一下。
童雨綿隻感覺心髒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似的,亂跳起來,慌忙道:“我先上樓了,你慢慢吃!”
她快速的跑上樓,本來還有些工作要做的,但被淩肆這一個眼神搞的心思全無了。
淩肆本來就帥,他那樣邪氣的電她一眼,童雨綿的小心髒承受不了。
她含著筆端,坐在陽台上,手裏的圖紙還是一片空白。
淩肆走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童雨綿呆坐在陽台上的身影,暖色的燈光流泄下來,仿佛為她渡了一層迷人的光澤。
她身上隨意的披了一件外套,烏黑長發被隨意的挽在頭頂上,很多細碎的發絲落在肩膀處,臉頰處,青春氣息,難於掩藏,淩肆隻感覺心中悸顫不己。
“在畫什麼?”他悄無聲息的走近她,懶懶的開口問。
童雨綿嚇了一跳,筆在紙上毫無章法的亂畫了一筆。
“你晚上有工作要做嗎?”童雨綿羞紅了小臉問。
“有啊,很重要的工作,事關未來!”淩肆一本正經的答她。
“哦,那你趕緊去做吧,我正好也要做點事。”童雨綿哪裏會想到他答的這麼正經,但他的心思卻是不正經的,於是,也順口說道。
淩肆突然擠到她的身邊坐下,伸手,霸道的搭在她的肩膀處:“這個工作,我一個人完成不了,需要你的配合才行。”
童雨綿美眸瞬間睜大,緊接著,耳根子火熱起來。
她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他所說的重要的事,事關未來的事,原來是那種事。
“無聊!”她故作生氣的將他的大手推開。
“哎喲!”淩肆卻一聲痛叫,嚇的她趕緊轉過頭來關心問他:“怎麼了?是不是剛才扯到你的傷口了?哪裏痛?讓我看看。”
淩肆眼睛突然湧起狡猾的笑意,一把將她扯到自己的腿上坐下:“哪裏都不痛,我騙你的。”
“你幹嘛要嚇我啊,明知道我擔心你的傷。”童雨綿簡直要氣死了,這個家夥怎麼總是愛欺負她。
很好玩嗎?
淩肆見她真的嚇到了,自好認真道:“我的傷早就沒事了,你別那麼擔心。”
“就算沒事,你也是元氣大傷了一次,該好好休養。”童雨綿一語雙關的提醒他。
淩肆沒好氣的笑起來,伸手,將她挽著長發的皮筋輕輕一扯,一頭烏黑柔順的青絲就流泄下來,落在他的手臂處,細細的癢癢的,很舒服。
童雨綿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他:“我說的話,你到底聽見沒有。”
“你指什麼?”淩肆習慣性的去纏她的長發,纏了一個手指,又纏一個手指。
“你元氣大傷,不要再胡思亂想了。”童雨綿直接說明,免得他又在打啞謎。
淩肆幽眸深深的看向她:“你已經讓我忍了七天了,還想讓我再忍下去?”
童雨綿呆了一下,其實前麵兩個晚上,淩肆就在纏著她要,她想著他身上有傷,堅決不給。
沒想到這個男人到現在還來纏她,唉,真的是一隻種馬。
“就算要,也得晚點,現在剛吃飽,不適宜運動。”童雨綿輕聲道。
他說忍的難受,她也看見了,於是,也不再拒絕他。
“當然,晚一點,更有情調。”淩肆啞然低語道。
童雨綿嗔他一眼:“那你先放開我,我做點事好嗎?”
“正巧,我也想起來有工作有做,一會兒再來找你。”達成了協議,淩肆這才心情大好的去做他的事情了。
童雨綿看著他邪氣的背影,忍不住輕笑出聲,這個男人現在算是尊重她了嗎?
至少,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他會征求她的意見了。
一個小時後,淩肆離開書房回到臥室,看到童雨綿正坐在沙發上,神情專注的畫著圖,那模樣,很惹人心動。
淩肆不急著走過去吵她,而是靠在門旁邊,目光深深的凝視著她。
最近他給她安排了那麼多的保鏢,她一點非議也沒有,這個女人越秋越接受自己了。
這算不算是一件好事?
心思微動,步伐也跟著動了,不知不覺間,已經在她身側坐下。
童雨綿被吵,扭頭看著他,看見他溫柔似水的雙眸灼灼眼著自己,心跳瞬間就加速了。
“你工作做完了?”童雨綿輕聲問,小臉在他的注視下微微紅了起來。
“嗯!”低沉的嗓音,有著濃濃的欲念感。
童雨綿隻好將手上的動作停下,圖作也擱作一旁:“要我給你洗澡了嗎?”
“你覺得呢?”淩肆深眸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