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謹辦公室裏的氣氛突然變得僵沉,兩個人靠的很近,呼吸糾纏在一起。
讓這份僵沉又變得曖昧起來了。
溫璃溪除了那個晚上被他強行索要之外,還從來沒有這麼親近過一個男人。
又羞又惱,又驚又怕,如雪一樣白淨的小臉蛋,頓時紅透了。
男人突然伸手過來,將她捂在臉上的兩隻小手強勢的拿開。
她掙紮了兩下,男人煩燥之極的將她的兩隻不老實的小手扣到頭頂上去。
辦公室內的燈火很明亮,她臉紅的樣子,被淩瀛盡收眼底。
心微微一震,那種奇怪的感覺又朝著他的下腹湧了去。
令他驕傲的自律感,臨近崩潰。
那種酥麻的感覺,就像是一團火焰,焚燒的不僅僅是他的理智,還有他的身體。
淩瀛無比懊惱的皺起了眉頭,怎麼會?他怎麼會對這個長的並不算太美的女人有這該死的反應?
溫璃溪大氣也不敢喘一下,趕緊將臉垂下去,不想去看他的眼睛。
那雙眼,暗沉的沒有了一絲的光芒,就像宇宙裏的黑洞一樣,隨時會吞噬了她。
“你可是一國的總統,你不能強迫我。”終於,溫璃溪找到了自己的聲音,她義正辭嚴的說道。
“誰說我不能?我的權力足夠我對你做任何事。”此時此刻,淩瀛就是惡魔,他可不會對她手下留情。
“你不能,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溫璃溪一雙清澈的大眼睛突然仰起,毫不退讓的迎視他的雙眼。
淩瀛譏笑一聲:“誰敢治我的罪?你嗎?”
溫璃溪聽到這話,氣叉了,隻好閉嘴沉默,是啊,開什麼玩笑,她竟然在跟這個擁有至高無上權力的總統講道理。
在權利麵前,什麼道理都是蒼白的。
況且,是她先惹他的,唉,這可怎麼辦?
淩瀛看著她氣咻咻的樣子,像極了一隻小野貓,那小小的爪牙,讓人很想拔下。
“還不肯承認?”淩瀛沒料到他都這樣威脅她了,她竟然死咬不鬆口,小嘴巴還真是倔。
溫璃溪氣惱的叫起來:“我說過,我之前根本沒見過你,你要我回答多少次?”
“你知道對我說謊的後果是什麼嗎?”淩瀛麵色一沉,嗓音也冷酷起來。
溫璃溪小臉一片的雪白,她不由恐懼的咬了一下唇片,她怎麼會不知道?
可是,她要說了,事情敗露了,媽媽就會沒命。
她賭不起,也不會賭,哪怕眼前的男人把她拆骨入腹,她也不賭。
“如果你覺的我得罪了你,踐踏了你的底線,隨便你怎麼懲治。”小小的腦袋低垂著,過肩的長發也為之垂了下去,遮了她的小臉,她的聲音有氣無力。
淩瀛微微一怔。
第一次,竟然拿一個人這麼的沒有辦法。
“碰!”一聲重重的擊打聲,響在了溫璃溪的耳邊,她立即就嚇精神了。
一雙美眸恐懼的看著男人憤怒到青筋暴跳的臉,內心驚叫一聲,靠,不會要武力解決她吧。
“我再給你最後的機會,對我說實話!”淩瀛咬著牙根,最後三個字,仿佛是從牙根裏擠出來的,聽的人膽戰心驚。
溫璃溪雖然害怕之極,可她也倔傲的仰起頭:“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話。”
“女人,你在挑戰我的權威?”淩瀛輕蔑而危險的盯著她。
誰給她的膽子,竟然敢當著他的麵一次次說謊。
溫璃溪將臉轉到一側,淡淡道:“我沒有想要挑戰你,也不敢,如果總統先生真的那麼恨我,認定我有罪,你可以殺了我!”
連死,她都不懼怕了,隻是希望她的殺,能夠換來父親的憐憫,不要讓媽媽也孤單死去。
淩瀛目光一片的僵沉,死死的盯著這個女人五秒,才徹底的激怒道:“很好,你想死,也不願意說出實話,但我會讓你知道,死不可怕,生不如死才可怕。”
溫璃溪腦子嗡了一聲,她現在難道還不算生不如死嗎?
“你父親是溫禎華,溫家五十年因叛國罪,舉家被驅逐出境,現在時限過了,你們溫家又開始在本土落地生根了,你父親打的是什麼主意,我會不清楚?”淩瀛冷冷的從她的身側離開,沉步走向他的辦公室,嗓音也隨之響起。
溫璃溪料定了自己的所有資料都被他撐握了,自然也沒什麼好反駁的。
“他處心積慮的把你送到我床上來,無非就是想通過我來穩固溫家的位置,可他這如意算盤要落空了,就算我睡了你,我也不會幫你們的。”淩瀛轉過身來,冷酷之極的譏諷,還沒有人敢在他的身上打算盤呢。